被康放轭给拉近了,在松开刘衡禹将窗门关上的时候他才发现风是有多大,他在关窗的时候竟然有了吃力的感觉。
因为是夏天,两人穿得都不多,刘衡禹进来的时候雨水都在往下滴将木质地板打湿了一片,留下了个小水塘。而康放轭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暴露在外的手掌更是一片冰冷。
“啊咻!”
康放轭打了个一个大大的喷嚏,最后险险地用手掌兜住了那些飞溅在空中的带着几十亿个病毒的晶莹小颗粒。
刘衡禹转头瞟了他一眼,然后自觉离他远了些。
淋了雨的刘衡禹看起来更冷了,头发贴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绝情又决绝,固执得不可思议。康放轭看着突然感觉到胸膛里一阵冷意,也不知道是刚才出去吹风受了凉还是被刘衡禹无情的离开而伤到了。
“我上去问一下毛巾在哪里,你们稍等一下。”虽然看戏很欢快,可是宋母却不愿失礼,故而起身说道。
和坐在沙发上一直安分降低存在感的医生点点头后,宋母便优雅无声地上楼了。
宋豫和刘衡尧说了一会儿闲话后正准备说正事,房门便被轻声敲响了。
“谁?”宋豫问道。
“妈妈。”
宋母转动门把手想要进去,只是宋豫在里面锁住了她并不能将之推开。
宋豫听道宋母的话后便将门拉开了,只是在他低下头的时候,本来和平常一样高贵典雅地走着路的宋母却被惊得同手同脚了。
“你的脸怎么了?”
宋母难得不优雅不端庄了一次,她声音尖细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是被人打了吗?你才上来一会还在家怎么会被人打呢?”
“别激动,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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