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乔博衍又故技重施,可沈玉还吃上瘾了。
“嗯,衍哥哥。”
她自然而然地喊起过去的称谓,年少相伴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称呼对方的,含着深情,带着厚谊。
“阿玉,以前我总觉得你高不可攀。”
“衍哥哥,怕这说的是你自己的吧?”沈玉想捂嘴笑,不知为何,乔博衍做作的每个时刻,都会让她忍不住咯咯大笑。
或者说,这叫做,明目张胆地假正经。
乔博衍平日里的确是个正经的男子,不过这都是在沈玉进宫以后了。
沈玉进宫前,乔博衍只有一个字形容:“疯”。
他可以倾家荡产,只为了购置她喜欢的首饰;
他可以赌上性命,只为了满足她喜欢的骄傲;
他可以赔上自己,只为了看见她喜欢的样子。
“我说的是你,玉贵妃,娘娘。”
一句话,短短十个字,硬生生被乔博衍断了两次。
“乔教头,距离感这东西,该有的,就放那儿吧。”
其实本来,沈玉也不想和乔博衍走太近。
一来北境,乔博衍就拉到长楼的回忆,这种滋味对她而言,并不是那么很好接受。
再者,长楼还没进去,却被他害了,掉入这结实的陷阱;陷阱唯一的宽慰,便是无处不在的天竺葵了。
救治孤苦无依的百姓于水火之中,乃是她身为皇妃的一份责任和担当。
沈玉比谁都更希望,他日世人的尊重,能有几分自己的地位。
“祸国妖妃”的头衔,谁若是喜欢,大可随便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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