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冷落,找存在感:“田宇,你这趟回国是出差么?”
田宇:“嗯。”
梁承问:“要跟国内的游戏公司合作?”
“不是游戏。”田宇熟练地操控键盘,“嗐,其实我从制作公司跳槽到专门的后期团队了,这次要参与一个纪录片。”
如果在国内拍摄,乔苑林立刻道:“是在电视台播出吧,会上哪个频道?”
田宇否认:“好像不会在国内播出,已经在美国拍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需要在平海拍摄。”
“跨国纪录片呢,可以放我们国际栏目。”乔苑林比电视台台长还上心,“啥题材啊?”
“那可牛了。”田宇说,“一位生物学家的个人传记,美国刚获奖的那个,听过没?这纪录片就是拍摄获奖前后的研究工作。”
乔苑林差点将鼠标甩飞,大吃一惊:“安、安德鲁?!”
游戏也就玩了二十分钟,乔苑林的注意力彻底跑偏在纪录片上,拉着田宇问长问短。可惜田宇目前掌握得也不多,他只是负责后期的团队一员,和纪录片的出品方算是雇佣关系。
梁承更没兴趣,不知不觉已经在床上睡着了。
因为这件事,乔苑林暗自兴奋了好几天,虽然跟他八竿子打不着。周一上班,他照常跑采访,下班前递交了一张请假条。
晚上家里只有他和乔文渊,家庭重组后父子二人第一次单独相处,都不太适应,乔文渊索性进了书房猫着。
乔苑林在客厅写稿子,打雷了,深秋的雨一场冷过一场,他懒得起身,给乔文渊发微信:阿姨带伞了吗?
书房传来打电话的声音,乔苑林竖耳听着,挂线后又发一条:阿姨今晚值班?
乔文渊从书房出来,说:“你那么关心可以自己问她。”
乔苑林抵触地丢开手机,对于“母亲”这一角色,他早已不敢充满期待地拨出一通电话,生怕惹来厌烦。大概是亲妈给他作下的病。
乔文渊回房泡澡了,客厅寂然片刻响起淅沥的雨声,乔苑林写完稿子,枕着抱枕躺在沙发上消磨。
十点多,一辆出租车停在楼前,他起身拿了把伞出门迎接。
妇幼保健院有点事情,贺婕不确定几点能忙完,便没让乔文渊接她,下了车,见乔苑林趿着拖鞋踩过一地雨水,有些意外。
雨伞倾斜,乔苑林张了张口。
贺婕挽他的臂弯,先道:“谢谢儿子。”
乔苑林有一霎的恍惚,这句“儿子”模糊了血缘,那么亲近,那么顺其自然,他都不好意思了,微撇着头走回家里。
乔文渊进厨房加热饭菜,贺婕貌似累坏了,衣服也不换,等在餐桌旁倒了一杯热茶捂着。
乔苑林看出一份低落,关心道:“阿姨,你没事吧?”
贺婕收回失散的神思,倾诉般回答:“妇幼有个出生刚两天的婴儿,被抛弃了。”
乔苑林明白了对方的情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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