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狠的一记锁喉。
熟悉的果决和狠辣。
他瞬间
意识到来人是谁。
当下也不留情,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的同时,趁人不备,左边手肘猛地击向对方肩膀正是解凛此前枪伤的位置。
他得以脱身。
但也只有三秒。
决意要跑的同时,一只短匕横过了他的脖子。
“别动。”
凉薄的声音近在咫尺。
关键时刻,解凛竟然忍住了痛,拦住了他的去路。
狭窄的小巷只有直路没有分支,已退无可退。
梁振只得停下脚步,又叹了口气。侧过头,向这位曾经的队友扯了扯嘴角。
“好久不见,”他说,“解凛,看到你还活着,我为你开心。”
只怪当初他梁振读警校时,最擅长的是“犯罪心理”和“射击”,在近身搏斗和体术比赛上却从来没进过十强。和连续夺冠三年的解凛,哪怕是“残血”状况下的解凛,显然也没有可比性。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说罢,梁振眼神低垂,复又看向距离自己脖颈也许只有几毫米的刀尖。
“你的立场好像不方便做这种事,”他提醒,“解凛,不如我们聊聊”
看来昨天的窃听器确实已经把他的身份全部暴露出去。
这个时候装相也没必要,他索性坦荡“你来找我,是要问什么我不觉得你的性格能对我下手。”
“梁振。”
解凛却只是冷冷叫他的名字“梁哥,你知不知道,七妹死的时候几岁”
“”
“还有吹水仔,他父母在闽南。他从出生到死,没有几块钱能寄回去,他的父母六十多岁还在住土屋下雨的时候漏水,房子里到处是水盆。你知道吗他死之前还剩最后一口气,但舌头已经被拔掉了,只能在我手心里写字。他给我写了个雨字。”
“我不久前去见了他父母,不敢告诉他们吹水仔已经不在了,只用吹水的名义给他们买了一套新房子,他们还留了一间给吹水说等他忙完回来了,看见能住新房一定很高兴。他们都觉得吹水活了二十几年,最大的愿望是有一个自己的房间。但他们不知道,其实吹水最大的愿望,到死,只是希望是他父母有个能遮雨的屋顶。”
那短匕在话落瞬间逼近男人脖颈。
刀刃冰凉,再一寸就要见血。
梁振的脸色极难看,却亦不敢挣扎,只能强行冷静下来,也劝对方“冷静”。
甚至不惜拿他早已抛诸脑后的警员誓词提醒对方。
“你的立场不能做这种事,解凛。”
“为什么要背叛”
“你一定要我把理由说得清清楚楚吗。”
梁振说“你刚才不是已经说完了吗。吹水仔就是过去的我,如果他能活下来,也许再过十年,他到了我这个年纪,也会成为下一个我。”
家徒四壁,最穷的时候穷得捡烂菜叶吃,后来好不容易拿着国家助学金读了大学,想着规规矩矩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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