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弄死他。
“贫道若说准了,侯爷窖中的百年好酒可否赏贫道几坛?”道士笑眯眯地说道,一脸贪得无厌。
萧寅很大方,亦是笑容满面:“你若说准,全送给你又何妨,”说完瞬间翻脸,攥住道士的衣领,眼神阴鸷:“若算不准,立马滚出平顺侯府。”
道士挣扎半天,使劲从萧寅的魔掌下逃脱,脸上依然笑嘻嘻的,一笑眼睛就如月牙弯儿那般好看:“人的印堂主天庭和地阁之间的运气流通,人若运气悔滞不通,在印堂之上通经常会透出一股阴暗的晦气,贫道观侯爷印堂发黑,只怕今日之内必有血光之灾。”
道士语音未落,只听耳边‘哐当’一下,一不明物体从他眼前飞过,正中萧寅额头,锋利的瓷片将他的额头划出一道血迹来,血珠子沿着脸部的轮廓滑落下来,真真是中了那句‘血光之灾’。
萧寅抹了自己的脸一把,眼神很诡异地朝道士看去,又很快移了过去,冲着手下嚷道:“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把东西砸到爷头上,嫌命太长了是吧,把人给我带上来。”
“不用了,本公子自己过来了,就是我砸的,你能怎么样?”华衣锦服,肥头大耳的男子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从一边楼梯走过来,气焰嚣张,此人正是丞相之子陈之平,在进楼之前,两队人馬便狭路相逢过,有些龃龉,本就怀恨在心的陈之平看中楼里的头牌,欲出手买下时方知人早已被萧寅买了去,美人是一回事,场子是一定要找回来的。
“怎么样?”萧寅勾起嘴角邪邪一笑,抓起桌面上的碎瓷片就往陈之平扔去,不偏不倚地划过他的脖子,划出一道可见的痕迹。
陈之平立刻捂着脖子大叫起来:“萧寅,你竟敢伤我,来人,给我打。”
两方人马陷入混战中,碟碗四飞,花生酒水撒满一地……
道士抓着自己身上的小包裹挡在面前以抵挡四面八方飞来的暗器,嘴巴里念叨着:“造孽啊,这套瓷杯很贵的,哎呀呀,小心小心,我说侯爷,咱能商量件事吗?”
站在道士后头的萧寅一边关注着局势,一边不耐烦地随口道:“说!”
“您能不站我后面吗,你看这样他们老往我这边砸,您这么高大威猛,我这么小只,让我给你挡刀好像不大好吧。”边说还边用很鄙视的眼神瞧着萧寅。
萧寅很久没见过如此诚实的人了,只是太诚实得令人讨厌,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往一边扔去,他萧寅再没用,也不至于落魄到要一个张口只会胡说八道的神棍来保护。
萧寅用力过猛,道士瞬间飞出好几米,直往栏杆处扑去,眼见就要摔下楼去,一只纤细的小手及时地拉住他,一把将他提了回来。
“吓死我了,我的小心肝啊,”道士拍着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转头,看见的是一个长得十分漂亮的小公子,眼睛顿时放光:“多谢小公子救了我,要不然我这一掉下去不死也得骨折,真是谢谢了。”说完两只爪子就往苏琬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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