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了动,却被他一手箍住了。
吹头发不熟练,但他抱着人亲她的时候却熟练的很。
在第N次被烫到头皮拽疼头发后,殷喜终于受不了的剧烈挣扎起来。这一挣扎不要紧,傅景时也不吹了,直接将她按在桌子上吻了起来。
“傅、傅景时——”
傅景时不听,扭过她不老实的脑袋重新吻了上去。
如果此时有外人进来,看到这一幕后,他一定会觉得这对情侣感情太好,连接吻都这么难舍难分。但如果他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实难舍难分的只有傅景时自己,殷喜的双手全程被他压在桌子上,就如同一条按在案板上的鱼,毫无反击之力。
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衬衫的衣摆也被卷到了腰部。一吻结束,殷喜趴在傅景时肩膀上喘息,而他却还在一寸寸亲吻着她的脸颊,似乎还有下滑的嫌疑。
“你够了没?”
“不够。”
曾经淡漠艳丽的少年,此时眼尾泛着情.欲的绯红,他用湿红的唇瓣又亲了亲殷喜的项窝,沙哑着说道:“小喜,我好像中了你的毒。”
因为坐姿问题,殷喜很轻易察觉到他的变化。抓紧了身前人的衣服,她僵着身子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于是结结巴巴问道:“你、你是不是……又该去浴室冲个澡了?”
是的。
傅景时又去了浴室冲澡,但你以为这会是最后一次吗?
并不,在他作死的将殷喜留在自己家中过夜后,抱着殷喜临睡前他又去冲了一次冷水澡。
等到他最后一次从浴室出来时,躺在床上的殷喜已经困得迷迷糊糊了。发现傅景时回来后她本能的向热源靠去,谁知却一靠却把她给冰醒了,她摸了摸身侧人的体温,不由的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已是深夜,卧室内也没有开灯。
在摸黑的环境中,殷喜听到身侧的人幽幽的说道:“我身上不凉,你就要热起来了。”
“睡吧。”
没再给殷喜开口的机会,傅景时用厚毯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后才抱入怀中,感受不到怀中人温软的身躯后,他这才缓慢睡去。
……
自从与傅景时在一起后,殷喜上班的时间越来越迟了。
所以尽管傅景时的公寓距乐嘉酒店很近,但殷喜的闹钟还是定的以前起床的时间。今日她终于能按时起床了,当闹钟响起的时候,殷喜打着哈欠将开关按上。
以往不管她几点起床,傅景时都会早她很多,可今日情况有些不同。她醒来时身侧的人还在安睡,于是她赖床似的蹭了蹭身边的大美男,可身侧的人却一动不动,就好像睡死了过去。
不应该啊……
殷喜疑惑的睁开眼睛,用手背触了触他的额头,才发现他体温高的吓人,抱住他时,就好像抱住了一个滚烫的大火炉。
不是暖,是很烫。这种温度,并不属于正常人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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