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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地一笑,大喊,“我们都是木头人,不准讲话不准动!”
沈言被她乍然一喊,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她笑眯了眸,挥臂惊走满身鸽子,桌布也掉落,她踮起脚尖,抱住他脖子,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啄,然后大笑着跑开,“哈哈!这一次是你赢了!”
沈言从她开始大喊,到她亲他,再到她跑开,整个过程都实实在在的是个“木头人”,直至她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再也看不到,他才反应过来,匆匆把她掉落的桌布拾起扔进垃圾桶,朝着她离去的方向追去。
街上人很多,阻碍了他追寻的脚步,他一边扒开人群,一边踮着脚张望,那抹熟悉的身影在人流中忽隐忽现,他大声喊,“七!七!”
然,距离太远,人声鼎沸,鸽声咕咕,她听不见他的呼唤。
华灯初上,几个迂回,几度过桥之后,他终于靠近了她,伸手搭住她肩,“七!跑这么快干嘛!”
她回眸,脸上戴着一张面具,面具下的眸子灵动水润。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此人压着嗓子用英语说。
沈言笑,伸手揭去她的面具,面具下美丽而调皮的脸除了是她还有谁?那双美丽水润的眼睛,他对视了二十年,铭记一辈子,他怎会认错?
初七的唇嘟得老高,“不好玩!这样你也能认出来!你就不会假装不认识我吗?”
“你说的,撒谎不是好孩子!”沈言的黑眸深处闪烁着笑意。
街道两边有好几个卖面具的,威尼斯的狂欢夜,疯狂的化妆舞会,虽然现在并非当季,但面具却是一年四季都会有的。
初七走过去,又买了一个,给沈言戴上。
五年前,沈言曾经答应过她,狂欢节的时候会再次陪她来威尼斯,可是,因为公司的事,一直没有兑现,她想,她和他再也没有下一季的狂欢了,所以,今天,威尼斯之行的最后一天,她是否可以弥补这个遗憾?
在这个不是狂欢节的夜晚,没有游行队伍,也没有人与他们一起载歌载舞,但这没有关系,这是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狂欢节!
“沈言!来啊!快来!我们唱歌!跳舞!一直跳到天亮!”她大声地笑着,拉着他融入人群。
沈言木讷地跟随着她,她总是这样的出人意料,有时甚至像个疯子,而他则陪着她疯了二十年……
“沈言!配合一点嘛!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来威尼斯了!”她拉着他的手,声音柔柔地撒娇。
“为什么?以后想来还可以来的!”他记起他答应过她陪她来过狂欢节。
她涩涩地笑,庆幸有面具的遮掩,他看不见她的哀伤,“言,妈咪说,从威尼斯回去,她就和爹地回国了,然后,我也……”
余下的话她说不出口,喉咙已哽,只怕再说,她便会先哭出了声。
稍稍垂眸,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再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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