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多前来拜访的学子,弟子从烨担忧地看着焉莫白道:“今日拜谒的雅士众多,先生累坏了吧?”
经过去年寒冬,先生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从烨不免有些担忧。
焉莫白一身宽袖白袍加身,外头还披着一件毛绒绒的白氅,黑白掺杂的长发未挽,任它在肩上背上胡乱搭着。
经过一日的会客,他面上已露出些许疲惫,但他随意的坐姿仍可见其卓尔不羁之态。
他伸了伸懒腰,发出舒服的喟叹,“无妨,今年来求教的人中大多资质平平,但总还是有些想法新奇之士,交谈起来也颇有些兴味。”
“先生说的是。”
“咚咚。”门外忽然有人敲门,从烨走到门边开门,门外站着一名面容方正的中年男子。
“我家先生要休息了,阁下明日再来访吧。”
“我乃礼部尚书胡进海,有事想与焉莫白商议。”
“这……”从烨转首去看焉莫白,焉莫白撑着脑袋闭目养神,装作熟睡的模样。
从烨明白焉莫白的意思,婉拒道:“大人也看到了,先生是真的累了。”
胡进海当然知晓焉莫白不想搭理他,他笑了笑,道:“事关焉先生藏匿明德皇后画像一事,焉先生真的不想听吗?”
胡进海当然知晓焉莫白不想搭理他,他笑了笑,道:“事关焉先生藏匿明德皇后画像一事,焉先生真的不想听吗?”
焉莫白倏地睁眼,看向门外胸有成竹的胡进海,嘴角勾起一抹讽笑,吹灭了书案上的灯,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传来焉莫白微哑的声音,“焉先生歇息了,什么也听不见。”
胡进海嘴角的笑一僵,又道:“此事若传到陛下耳中,焉先生还能安然走出上京吗?”
黑暗中一片安静,只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从烨,这上京的苍蝇太多了,还不快将它们赶走?”
胡进海嘴角的笑真是一丝也维持不住了,他没想到焉莫白居然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堂堂礼部尚书,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他顿时火冒三丈,狠狠甩了袖子,扭头就走。
从烨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犹豫道:“先生,就这么得罪胡大人怕是不好吧?况且那画……”
“哼,有何可怕的?我都敢藏画了,还怕死不成?”
“是,”从烨关了门,忽然疑惑道:“可是胡大人是如何知晓先生藏画一事?难道是苏首辅告知他的?”
一提起苏聿,焉莫白的语气更为不善,“苏聿要害我,不必等到今日。”
“那……”
焉莫白不想再谈,“歇吧。”
“……是。”
苏府内,浮金扛着被打晕的非翎进了书房,扔在苏聿面前,“大人,抓到了。”
苏聿放下公务,看向非翎,“晕了?”
“是,国师的弟子都爱搞弄些邪术,属下担心他耍花招,故而干脆地将他打晕了。”
苏聿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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