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才知道白近秋把村长儿子带回家了。秦牧也没多说,加快脚步往家里赶,倒不是担心白近秋,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知道白近秋一肚子坏水,就怕他玩过火把人弄死了。
因为是跑着回去的,到家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
彼时正值傍晚,夕阳还没落下,秦牧刚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白近秋正微微踮起脚尖晾衣服,他身上穿了件起毛的白T恤,下身则套了条宽松的灰色裤衩,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的发光,尤其是露出来的一截腰身,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秦牧一眼就看到简易晾衣架上,挂了条床单,正是昨晚被他弄湿的那条。
跟被刺到了一样,秦牧忙把目光从床单上移开,脸颊有点发烫,再看白近秋脸比他还红,额头覆了不少细汗。
少年皮肤本来就白,此时脸上浮起胭脂一般的绯色,眼里水光潋滟,一副美人醉酒的情态,又不会让人觉得女气,看上去慵懒而随意,只在看到秦牧回来的那一瞬,醉意朦胧的眼里迸射出一抹暗光。
那是狩猎的眼神。
可惜秦牧没发现,只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酒味。
“你喝酒了?”
“嗯。”
秦牧一想不对,四处张望了一下,“孙兴茂呢?”
白近秋呼吸凌乱,身体跟着了火一样滚烫,半勃的鸡巴彻底硬了,硬邦邦地顶着裤头,即使裤衩宽松也能看到裤裆中间一大团隆起,分量不轻。
秦牧很快注意到了,羞恼地瞪了少年一眼,却见对方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在秦牧迟疑的当下,跟树袋熊一样死死抱住了他的脖子。身体一僵,刚想把人推开,少年就亲了上来,在
秦牧浑身一颤,猛地仰起脖子。
缓缓把手放了上去,秦牧试探性地撸动了两下,耳边传来白近秋低哑的透着鼻音的喟叹声:“动快一点。”
“……”
紫黑色的肉棒粗硕硬挺,青筋虬结,宛如巨龙一般,铃口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见秦牧移开视线,白近秋低低一笑,从喉间滚落一声低吟,哑声道:“你给我肏,我就能射出来了。”
不经意看到白近秋衣衫不整的模样,秦牧呼吸一窒。
慌急之下,秦牧提议洗冷水澡降降火,白近秋吮吸动作一顿,抬起脸,玫瑰花般娇艳的脸上一片冰冷,嗤笑道:“你不帮我,有的是人想帮我。”
他脖子上乱啃,粗重地喘息道:“我被下药了,帮我。”
“他妈的让我怎么选,有第三种选择吗?”
盯着男人丰润的唇瓣,白近秋喉结微动,先退一步:“用手我出不来,要不你给我口吧。”白近秋顺势箍住秦牧的腰,力气大到恨不得把男人嵌进体内,舌尖重重抵了上去,勾勒着喉结的形状,眼里猩红一片,神情痴迷又隐隐透着疯狂,活像只吸血鬼要把秦牧的血吸干。
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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