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紧送医院才行。
秦牧见孙兴茂面色发青,进气多出气少,心里也有数了,人是弄不醒了,看来靠威胁孙兴茂带他们离开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白近秋心思活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跟秦牧道:“打我。”
“什么?”
秦牧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白近秋没多说,直接抓住秦牧的手,往自己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他皮肤娇嫩,右脸颊很快浮现了掌印,还想再扇,回过神来的秦牧收着力,用力把手往回抽,“你到底想做什么。”
舔了舔嘴里被牙磕出的伤口,舌尖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白近秋找来镜子,侧过脸仔细观察着脸上的掌印,见脸颊开始肿起,嘴角沁出血丝,他又把头发抓乱,并扯掉了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
做完这一切后,他顶着半边红肿的脸,冲秦牧微微一笑,“坐实你家暴我的事实啊。”
秦牧很快知道了白近秋的计划。
村里不少人目睹白近秋主动邀请孙兴茂去家里,认定白近秋不守夫道,跟孙兴茂苟合,身为白近秋丈夫的秦牧头上戴了一顶大绿帽,是真男人肯定不能咽下这口气,暴打白近秋顺理成章。
再加上秦牧有前科,就之前被强睡揍了白近秋一拳,村里人都觉得他平日里经常打老婆,说不定就是因为秦牧家暴,白近秋才会出轨,这事儿就更合情合理了。
村长听说孙兴茂跟白近秋回了家,一夜未归,只当儿子艳福不浅,能睡到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一时间又羡慕又嫉妒,琢磨着找个时机也要尝一尝美人的滋味,还做起了父子共享同一个美人的美梦。
结果美人一脸狼狈衣衫不整地满村子乱跑,跑着跑着刚好撞到了他的怀里,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村长救救我,秦牧他要打死我。”
村长搂住美人不堪一握的腰肢,一时有些心猿意马,过了两秒才消化了美人话里的意思,一抬头,就看到秦牧手持
村长大惊。
白近秋依偎在村长怀里,哭着摇头:“我不回去。”
看着面包车在泥土跟砂石铺就的土路上一颠一颠地开远了,直至成为一个小黑点,秦牧才收回目光。他先去看望了二婶,说他想出去打工,二婶听说了白近秋跟孙兴茂胡搞的事,气得不轻,只当秦牧要远离这个伤心地,当然是一百个支持。
他仰起脸,泪水从眼里缓缓流出,像落下了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村长,求求你救救我吧,他真的会把我打死的。”
“什么!”
村长质问怎么回事,白近秋支支吾吾地道:“我……也不知道,就跟孙哥喝了点酒,我们……都很兴奋,就上床了,后来孙哥不知怎么的就全身抽搐晕了过去。”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新娶的媳妇戴了绿帽,村委那里特别通融,平时要提前三天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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