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怪鱼吗?没有吧?”
我点点头,村长这话不假,若非那晚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知道,咱们这的河里,居然还潜伏着这么大的一条怪鱼。
“对嘛,我们也没见过啊,村民们听到王大柱说这话,气得不轻,还以为是他说的。”
“然后,一群人冲过去,把王大柱毒打了一顿,直接给人打晕了,衣服都给撕碎了!”
我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所以,王大柱身上的伤,是村民们打的?”wΑΡ.KāйsΗυ伍
“对啊,那怪鱼又没咬他,他受什么伤。”村长理所当然道。
我恍然大悟,好家伙,这王大柱只是传个话,差点没把自己给传死。
“还是你姥爷发话,说这是黄河大王的意思,村民才知道打错人了。”ΚáИδんǔ
“然后,王大柱和你大舅,就被你姥爷接回城里疗伤去了。”
我皱起眉头,问道:“他就没说,有什么法子,能对付那黄河大王?”
村长摇摇头:“他就说,让我们照王大柱传的话去做。”
“唉……”村长叹了口气,无比唏嘘地说道。
“咱们村,十二岁以下的女童是有几户,可谁乐意把自家孩子送出去嘛。”
村长低着头,一脸的为难,这种事,他身为村长,是最苦恼的。
要是找不到女童,后面村子出了事,他肯定是第一个背锅。
可找女童,又该找谁呢。
正在这时,院门被人敲响。
“谁啊?”村长问道。
“是我,铁牛!”
说话的人,名叫赵铁牛,三十来岁,是被村长提拔上去的村干部。
一米九的大高个,一身的腱子肉,踏实肯干,算是村民里,为数不多没欺负过我的。
村长走过去,将门打开,见赵铁牛身后还领着四五个村民。
“铁牛啊,找我啥事?”村长问道。
“村长,祭河伯的事,你打算咋整?”赵铁牛问道。
提及此事,村长不由地叹息说道:“咋整?能咋整?到时候再说呗。”
“到时候就来不及了。”赵铁牛有些焦急地说道。
“村长,我们哥几个刚刚商量好了,这事,肯定是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的。”
“这样,你给个名字,我们去要人,要不到就抢,我也是村干部,这个坏人,让我来当!”
“不行不行!”村长忙摇头说道:“谁会乐意,让自家娃娃去送死啊。”
“死她一个,能救全村人,有什么不乐意的。”赵铁牛说道。
“那也不行啊。”村长依旧是优柔寡断。
赵铁牛点点头:“我就知道,村长你狠不下心。”
“其实,在来之前,我们哥几个就已经商量好了!”
村长猛地抬头,眸光闪烁:“商量什么?”
赵铁牛说“村东头的赵寡妇家里,不是有两个孩子吗?”
“刚好一男一女,女娃八岁,也符合黄河大王提出的条件!”
“赵寡妇的男人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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