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能就是刚才那个神经病打来的。
“喂!你先搞清楚自己有几个爸爸,再去管别人有几个爸爸。要得不!?”
“管先生,你不要生气。刚才我一着急说错话了,对不起。”
果然是神经病,现在又叫我管先生呐。“我说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老子姓孔,不姓管!”不对呀,我刚骂完,眼睛就呆瞪得老大老大的,管先生,我不是曾经被双碑那个老头叫着管娃子吗?“喂,双碑那个老头怎么样了?你又是谁?”
“我是常先生,是三德律师事务所的,看来这次我真是找着你了,孔先生,我可找了你一年了。”
“你找我干吗?那个老头怎么了?”
“孔先生,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解放碑茗门茶楼。我们见面谈。”
我跟借我手机的老头道了声谢,坐在那里,不咸不淡地回忆双碑那个老头,兀自笑了一下,那个老头也真是,不就是个合约吗,我认他做干爹,他死后我给他烧十年的香,这也没什么呀,不都黑字白底的写好了吗,还非要弄到律师那儿,也许他认为弄到律师那儿才保险,去就去,解放碑茗门茶楼,虽说没去过,不过,在解放碑的店,也低不了多少,去就去,反正是他请我去的。我只喝了半瓶啤酒,留点清醒来跟那个老头的律师打趣。
来到茗门茶楼,比我想像的还要豪华,管他的,虽说我这身衣服和这茶楼有些不配套,但人格独立成章,巍然耸立。我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你是孔先生吗?”一个俏丽的小妹儿过来问道。
“我是。”
“请跟我来。”
走在漂亮妹儿的后面,时间就是过得快,眼光在她蠕来动去的屁股上抚摸,一不注意,我们就来到了三楼,她把我引到了左边靠里的一个包厢门前,说道;“常先生在里面等你。”
看来这律师的派头还不小。不过,那个老头哪有钱请他到这里来,想想也有理,求人办事,花点血本也不稀奇。
我推门走了进去。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那里,长方型脸,头发向后梳,发际线很高,光亮的额头和屋里的吊灯相互夺目争辉。一句话,那脑壳,高智商。
“你是孔先生?”那人笑着站了起来。
“我姓孔,叫孔老三。你是常先生?”我问。
“我就是。”
“哎,那个老头呢?他怎么没来?”
“你先坐下。”常先生说。自己也随即坐了下来。
“你喝什么茶,吃点什么点心,你自己点,我请客,不要客气。”常先生说着把单子递了过来。
我对茶没讲究,能解渴就行,随便点了些。
“老大爷走了。”常先生道。
“走了,到什么地方去了,他身体可是不方便啊。”
常先生见我有些着急,笑笑说。“他走了,他死了。”
“什么!”我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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