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微弱的声音。
“徐娇,徐娇,”马夜壶激动地喊。
“我怎么了?”徐娇吃力地睁开双眼,“我这是怎么了?”
马夜壶只是抱着徐娇痛心低哭。没回答徐娇。
“马成,马成呢。”徐娇忽然想了起来。“我的马成呢。”
“马成很快就回来了。你好好休息。啊。”马夜壶边揩眼泪边把徐娇放在床上。“你子休息一会。啊。”
这时一个女工友走了过来。对马夜壶使了一个眼色,意于她来照顾徐娇,叫马夜壶到外面去商量找马成那件事。
于是,屋内的人统统退了出来。来到相隔好远的另一个房间。
“会不会有好心人收留了马成,一时半会找不到孩子的父母。”裘大爷安慰团转转的马夜壶。
“是呀,”我说,忽然想了起来。“马成记得你的手机号吗?”
一句话提醒了马夜壶。他跑了回去。换了那块备用电池才又回来。
“马成只记得我的电话号码,我的是老卡,一直没换过。”马夜壶说。
“夜壶,怎么回事?”这时走进一个人来,原来是包文整。
“马成不见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怎么不见的?”包文整关心地问,马夜壶一直跟着他干,他俩的关系也不错。
怎么不见的,马夜壶也不知道,这时旁边有人说道:“是在菜市场买菜时和他妈妈走散的。”
“我们在这里呆了一年多了,小孩也没走散过。怎么今天就走散了呢?”包文整有些不解。
“危险的地方找过没有?”
“都找过了。”我说,“一点消息也没有。”
包文整看了我一眼。“你们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包文整问。
“我没有得罪人呀。”马夜壶说着又哭了起来。“徐娇她……徐娇她……”
“她怎么了。”包文整惊问。
“她因孩子的事昏过去了。”裘老头说,“还好,她醒过来了。”
“是不是遇到人贩子了?”包文整不无担忧地说。
“我们就怕这一点。”我说,“要是被人贩子弄走了,那就惨了。”
包文整看了我好几秒钟,“那怎么还不报警。”
“他们说报警没用的。一般小孩不见了,要二十四小时才能报警。”裘老头道。
“派出所还有这样的规矩?”显然,包文整也不理解派出所这样的程序。
“不能报警。”马夜壶说。
“为什么不能报警?”包文整问。
“这个……”
“夜壶说的有道理。”我的脑筋忽然开岔想到了另一个可能。“要是有人以马成来勒索钱财。你要是报了警。人家就会……”
“是呀,”一个工友说。“前两年,就有一个小孩被绑,小孩的父母报了警,对方被逼得走投无路,结果……”那个工友没说出来,但大家都知道,结果就是那个小孩惨遭不幸。
马夜壶擦干了眼泪,对在场的所有人说。“麻烦各位,就是过了二十四小时,也不能报警,等过个八天十天的再说。要是马成有个三长两短的。徐娇她……”马夜壶努力眨了眨眼睛,逼回又要破眶而出的泪水,而后,一咬牙:“如果那人真是为了钱,我宁愿花钱。哪怕是向三亲六戚借,我也要把马成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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