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花木的叶落之声,心念一动,落叶飞起,向着越 刺去。
因修为差距过大,越 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被白钰拉住手腕一拽,只觉得一道凌厉的气息贴着颈侧划过。
越 摸了一下,垂眸,果然是流血了。
坚今嗅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想到这是自己那小内应的血,手指有些兴奋地微曲,怕被发觉异样,将手拢回袖中,对着显露杀意的白钰笑道:“没想到白钰道尊也会有这般紧张的时候。”
越 抬眼望着坚今,道:“问道宗尽了地主之谊,广开宗门,并未因身份而阻了魔修入内,前辈却在宗内公然伤人。都说魔修心狠手辣、狼子野心,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被迫虚与委蛇这么久,今日这魔修又将矛头调转向她,此时不骂,更待何时?
反正她是为了维护自己“细作”的身份,自然是要装作不认识魔修,再因被伤的“气愤”骂个两句,很符合正派人士的作风。
坚今:“……”
道理他懂,他这小内应表现的也挑不出错处,以假乱真到他都相信了,可为什么总觉得她是在借机骂他呢?
白钰道:“方才你也说了,我这弟子‘年岁不大’,说话直了些,你莫要同小孩子一般计较。”
坚今:“……”
说话直?那就是默认了越 的说法,好一个心狠手辣,狼子野心。
坚今动手时,已经有几名弟子察觉到此处的动静,连忙御剑赶来。
“白钰师叔,”弟子们向白钰见过礼,又转向越 ,“小师妹。”
越 笑着打了个招呼。
几名弟子见气氛不对,却又不好问发生了什么,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越 。
越 认出是负责此次大典的引路弟子,道:“这位前辈走错路了,麻烦几位师兄师姐将人送到正门。”
几名弟子见白钰微微颔首,于是对着坚今拱手道:“前辈请随我等来。”
坚今抚了下袍角,笑道:“暂且别过,我们……来日方长。”
待到白钰知晓这小丫头是魔门之人,两人能遇到还有自己的推手,那时的场面必定十分有趣。
见魔修离开,白钰微微低头,温声道:“没事吧?”
越 摇摇头,道:“多谢师叔。”
“此事也是因我而起,若非早年我和他有些龃龉,也不会致你受伤。”
白钰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见越 神色淡淡,心中不由有些苦涩,从袖中拿出一瓶伤药放入越 手中,便离开了。
越 看着推拒不得勉强收下的玉瓶,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说出来怕吓到白钰。
越 回到住处,悠然地沏了壶茶,氤氲开来的清香让心神逐渐放松下来。
正闭着眸子,传讯符传来异动,越 抬手设下禁制。
看到传讯符投下的虚影,估摸着时辰,这魔修的本体此时应当在回焚煞门的灵舟上了。
“白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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