幡宋家大公子,愿赌不服输。”
对于赌徒而言赌品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赌运。若被人挂幡,辱个三天三夜,这手气可比烂菜梗子还臭。
好不容易到手的鱼就这么溜了。宋敬亭气得仰天咆哮,把溪边柳踹得树皮横飞。他冲了过来,以手指着鹫儿的鼻子:“你可知道我是谁吗”
鹫儿慢条斯理地甩着腰间平安玉,不屑地笑道:“和我赌输的人呗。我都放你一马,你还不走不愿做我的狗就别来缠着我。以后我逢人便说,你宋大公子玩不起。”
宋敬亭拧眉,逼近她。她抬起腿,绷紧足背,以足尖轻点上他的腰腹,妖娆地笑着道:“别过来,不许你过来,蹲下。”
宋敬亭握紧双拳,咬牙切齿,可在千钧一发之际,他眉间怒气全消,像是受她蛊惑,心甘情愿地地蹲下了。
鹫儿将马鞭圈在他的脖上,凑近再凑近好让他看清她的眉眼。
“嗯这才乖。”
鹫儿巧笑嫣然,轻轻地摸了两下头心,真的像在看自己的爱犬般,似水目光里浸满罂、粟蜜。
鹫儿凑过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宋敬亭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讶地看着她。
他竟然被她调戏了。
鹫儿道:“你继续教我骑马,教得我开心,说不定我能赏你两根骨头吃。”
她起身,发号施令。“啪”地一下,将马鞭轻抽在他的背上。
宋敬亭没反抗,反倒是起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畅快。他照她的话做了,把马儿牵来欲扶她上马。
鹫儿不要,反而命他蹲下,然后赤脚踩到他肩上,以人为凳跨上了马。
“叮呤”她足上的金铃发出清脆声响。宋敬亭完全感受不到她的份量,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懵的。
鹫儿满意了,扔给他一根“骨头”。
“你上来吧,与我共骑。”
说着,她伸出手。宋敬亭一笑,轻轻舔了下她的手心,像条狗。
宋敬亭中了鹫儿的毒了,一发不可收拾。每到烟云阁聚宴之日便是他俩私会之时。
宋敬亭有处别苑,专用来享乐。苑中美人乐伎多如星子,不过自有了鹫儿,宋敬亭便觉得得这些女子乏味得很,个个赶到别处去,惟留一处“惜雀阁”只在鹫儿来时用。以往宋敬亭欺负人欺负得太多,有些没意思了。如今被个美人“欺负、蹂、躏”,别有一番情、趣,只是每回都吃不到,急得他心肝儿疼。
鹫儿一来无非就是“赌”,赌本千奇百怪,老是吊着宋敬亭的胃口。
今日赌骰子,谁输谁脱袍。一连五盘鹫儿输了,她就解下发冠、散开青丝、拉去男儿袍、脱下一双靴。
鹫儿斜倚在团枕上,一手撑着头一边掂玩着骰子,促狭地笑着说:“这回轮到你了。”
宋敬亭两眼赌得都红了,连连往手中吹气,“哗”地一散,骰子滚落几下,四、三、一他输了。
鹫儿放荡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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