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才进行的考试做准备。
阅读周时,上学期末的成绩也下来了,我看到小班讨论组里方刈回复其他几个人关于他成绩的询问,再一次惊掉了下巴:在平均分百分之七十多的情况下,他居然每篇得分都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令人怀疑他是不是学过一遍这些课程?!
我点开他分享到讨论组的论文,洋洋洒洒几千上万字,且不说这外语水平我望尘莫及,哪怕允许我使用母语,我也写不出这样角度与众不同而又逻辑严谨细密的论点论据。
嘀——嘀——
是他的信息。
“叶怜,你是不是在偷懒?”
“阅读周,来图书馆读书啊。”
我差点把鼠标甩出去,给他回复:“我在看你写的论文。”
“八股文有什么好看,过来,图书馆五楼A12。”
“干嘛啊?我晚上还要打工。”
“我把校藏的善本借出来了,《道藏》。”
“!!!我来了!”
我匆匆换了衣服,往包里扔了一小袋饼干和两盒豆奶,踩着鞋子就出了门。
校藏的东方典籍不少,但只供研究生以上借阅,且需要任课教授的亲笔许可。我不知道方刈怎么借出来的——也许是成绩好,和老师软磨硬泡得来也未可知——总之有得看,必定要去蹭一蹭,古本《道藏》,网上找不着资源。
我越想越心急,到最后几乎是小跑着找到方刈所在的自习室,他见我喘着气,还打趣:“这么着急来见我?”
“我是着急看书好吧!”我把手提包往椅子上一甩,翻出一盒豆奶给他,“给你。”
他顿了顿,从我手里接过那盒豆奶放到一边,“你看完再喝,别溅到书上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不自觉地往他身边凑了点,探头想要看清楚书上的内容。
书已经被他翻过去几页了,泛黄的麻纸上墨迹清晰,字体端雅。
“这是什么时候的版本啊?”我问方刈。
他大方地把书往我面前推了推,“你猜?”
“唔……”我凑近了看,刚才忘记洗手了,不敢碰纸页,“看不出来,这是宋代的字体吗?”
“是馆阁体。”他望了我一眼,翻手将书合上,露出了封面角落的题签,原来是明代的刊印版。
我有些失望,“明代的啊……”
“这部书最近一次刊印就是十多年前校订后出版的明版,在市面上也几乎找不到了,你还想看什么版本?”
洗手回来,方刈已经把书摊到我的桌面,他在旁边一直滑动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你不看吗?”我问他。
“我看过了。”他头也不抬,“今晚九点前要还,你抓紧时间看。”
“九点前?!这本书这么难懂,九点前我能看多少啊?!”
“所以你赶紧看啊。”他靠到椅背,一副不打算理我的样子了。
翻开书页,馆阁体果然很雅致,黄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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