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没事我先下去了,商行里还有事。”
莫如前的手指紧紧抠着桌沿,他大声咳嗽着,好容易才稳住身形,“莫凭澜,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我就治不了你了吗?明安商行你不用去了,直到你想通为止。”
莫凭澜要转身的动作顿住,他嘴角含笑,好看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流丽的光,“你确定?”
“莫凭澜,你还不是莫家的一家之主。”
“那好,就下个月完婚,但是我不准大肆操办。”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莫如前瞪大了眼睛,他眼里乖巧的孩子忽然变成了一条毒蛇紧紧缠住了他,勒的他喘不上气来。
忽然,他身体晃了晃,一口鲜血喷在书案上,人也跟着趴了上去……
莫如前一病不起,药石枉然。
为了给冲喜,莫凭澜就安排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没有锣鼓唢呐,也没有花轿鞭炮,冷冷清清的,算是成了亲。
入夜,披红挂彩的新房安安静静,偶尔燃烧的红烛发出毕剥的响声。
长安一把扯下盖头的红纱,紧紧握住揉搓在膝盖上。
伺候她的丫头碧桃掀开珠帘儿从外面进来,脸上悻悻的,抄着手站在旁边没说话。
长安抬起头,美丽的长睫毛在烛火下泛起一种瑰丽的色泽。
“还没找到人?”
碧桃点点头又摇摇头,噘着嘴巴没说话。
“点头摇头什么意思,快说。”
碧桃都哭了,“小姐,您别等了,刚才小来子说少爷去了金粉阁。”
长安腾的就站起来,“金粉阁?”
“嗯,今天是您和他大喜的日子,他怎么能……”
长安的手指甲隔着红纱戳进了自己的大腿肉里,但是她感觉不到疼,只觉得屈辱、气愤。
她摘下头上的凤冠扔在地上,又脱下身上的喜服,“碧桃,给我更衣。”
“小姐,您要去找他吗?”
长安抿着唇一言不发,她换好衣服就出了房间,去马厩里摸了一匹马。
上马后她在马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子,那马儿长嘶一声,就冲了出去。
今天是十六,一天的满月,就像给地上洒了一层银霜,马蹄儿哒哒,马脖子上的银铃泠泠作响,在这夜色里传出去老远。
碧桃还在后头跺脚,“小姐,您回来,别跟少爷吵。”
可是长安听不到了,她的耳朵里嗡嗡乱响,脑子里也乱成了一团。
今天,是她和莫凭澜成亲的日子,说是成亲,因为只是要给自己生病的爹莫如谦冲喜,所以没有大肆操办,只是摆个几桌请请亲人,俩个人拜堂也就算了。
可是这堂拜完就不见了莫凭澜的踪影,一直到客人们都自己喝完酒走了,也不见这个新郎官,现在到好,去金粉阁了,他莫凭澜到底要做什么?
都那么多年了,他还是忘不了何欢儿,他恨她给他下药,更恨父亲用明安商行的权利威胁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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