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通,饶是莫凭澜有耐性听她说完,旁边的陈桥脸都黑了,特别想捏死她。
莫凭澜喝了一口茶,“那红夫人的意思是不认识这位韩大爷?”
“我认识银元大爷。”
莫凭澜知道红姨跟他在扯皮,可又拿她没有办法,而且韩风凛的下落她也不可能知道。
摆摆手让人离开,他对陈桥说:“把夫人送进我的马车,带些药过来。”
陈桥倒是有些诧异,这次莫长安做事太过分了,跟别的男人在青楼里过夜,按理说应该当场就砍死,可是少爷好像对她更好了。
莫凭澜上车的时候长安已经在马车里,她靠在垫子上,脸孔雪白,衣服上沾着血迹。
他眉头一蹙,修长的手指伸过来。
长安说:“别碰我。”
他冷笑,“看到那张纸后现在就给他守节不让我碰了?”
长安不愿意跟他争辩,半阖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凭澜抓住她的手,天气太冷,她手上的血都凝固了,一动就钻心的疼。
“怎么这么深的口子?”他问她。
长安觉得可笑,这么深的口子拜谁所赐?
忽而,想起昨天韩风凛为自己揉脚的事,当时只顾着疼的叫爹喊娘,现在想来竟然有淡淡的甜蜜。
果然当时跟他走了……
长安苦笑,没有如果。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热情冲动的莫长安,她不爱韩风凛,也不会因为一时的感动就把他当成生活的填充品,这样对他不公平。
见她兀自出神,莫凭澜眉间戾气一闪而过,下手也重了些。
“啊!”长安疼的缩回手,“算了,我回去让碧桃给我弄。”
她这手不是第一次受伤,这次的伤口压在就伤口上,真是巧。
“长安。”莫凭澜小心翼翼的很轻柔,却每一下都很慎重,长安知道他这是心里有事没说出来,便抬起头看着他。
“我跟爹说好了,过了年你继续回去读书,我们都冷静冷静。”
长安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皱着眉,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爹也答应欢儿入府,就这样。”
他简单的说完,再不置一词,只是专心的给她擦药包伤口。
长安却是木然没有知觉的,好像身体和灵魂已经分开了一样。她想要自由的,可是一旦他给了,她却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以前在港岛上学的时候,miss庄讲到女人的地位有多低下,很多同学都起来发言,其中有个叫玛琳赵的话长安印象深刻。
她说她爹在外面玩女人,玩大了肚子去流产,然后就把女人带回家让她姆妈伺候,天天给洗带血的裤子,都不准佣人插手。
当时长安就想要是女人为了男人卑微到那种地步,一定是脑子不正常,可是现在轮到她,莫凭澜也也好把何欢儿弄到家里,然后把她给弄出去,而她和父亲又不得不妥协。
这一路俩个人都没说话,长安脸上挂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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