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滚碌碌一直往来时的路上滚。
大家的视线都落在戒指上,教堂里安静极了,所以皮靴走路发出的声音格外的响。
戒指在一双黑色铮亮的皮靴前停下。
那个皮靴的主人弯下腰,带着白手套的手伸出来,把戒指捡起来握住。
所有人都看着他。
那人慢慢起身,一身深蓝色军服笔挺,站在那里笔直如松。
他手微微抬起,却收拢手指,把戒指握在手心里。
抬起头,他看着对面的一对新人冷笑。
这时候,他身后想起了齐刷刷的脚步声,两排亲卫整齐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韩风凛的手紧紧攥住,莫凭澜,他终于还是来了!
刚要上前说话,长安把他给拦住,摇摇头,不让他冲动。
韩风凛知道她的意思,但他是个男人,岂能让个女人替自己出头?
他伸手把长安护在身后,扬声道:“原来是莫师长,知道您战事忙碌还不曾给你下过喜帖,却没想到您这做哥哥的对长安这么好,仗不打也要赶过来。”
莫凭澜往前走了几步,帽檐下的眼睛寒如秋水,他根本不看韩风凛,而是死死盯着长安。
身体就像被灌上了一桶卤水,他觉得心脏都要给融化了。
他就这样死死看着他,不理会韩风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开口说话,他怕一张嘴就要呕出血来。
此时,观礼的宾客有些不明就里的却迫于军队的压力一句话都不敢妄议,而有些知道的,比如白长卿派来观礼的幕僚,则感叹自家主子的高瞻远虑。
早在他来的时候白长卿就说,韩风凛的这个婚结不成。
幕僚还有些不服气,“韩风凛可不是一般人,纵然有什么阻碍估计也成不了气候。”
白长卿冷笑,“要这阻力是莫凭澜呢?我认识的这俩个人,莫凭澜赫连曜,虽然各有各的优势各有各的才能,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他们都痴情。莫凭澜现在大权在握,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那他以前做的那些还有什么意义?”
现在,这位幕僚终于服了白长卿。
已经走到了韩风凛的对面,莫凭澜这才张开口。
“哥哥?谁跟你说我是她哥哥?莫长安,我们婚书尚在,我一未休妻,而没和离,你带着我的孩子跟他结婚,天理仁义伦常,哪一条你们能说过去?”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嘶哑,仿佛是从喉咙里破开血肉滚出来。
韩风凛竟然无言以对,他也能感觉长安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但她终究不是一个怯懦逃避的人,推开韩风凛上前,“莫凭澜,我们之间没有婚书。”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因为是被迫和自己成亲,婚书根本没办。
莫凭澜勾起嘴角,虽然帽檐压得底,但是长安能看到他的半边脸都在抽搐,甚至那道伤疤都在抖。
他的手伸到衣兜里,从里面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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