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报家门,同样表了忠心。
长安眉头蹙的更紧了,她裹着大衣坐在那儿,心说以后要是身边有这么四个糟心万一跟着,她的身份不是就泄漏了吗?
陈桥替长安说话,“督帅已经知道了你们的心意,都退下吧。”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悄悄的退了下去。
长安晒笑,“我看这架势不像是找保镖,倒像是给我找面首,不该是吴逯知道我的身份了吧?”
“什么面首?”莫凭澜的声音低沉阴暗,隐隐透着怒气。
陈桥忙站在一边,“师座您回来了。”
莫凭澜走进来,一股子淡淡的酒气弥漫了房间。
长安见到他冷冷一笑,“自然是吴逯送的了,别告诉我那些小伙子真是我的保镖?”
“你想要?”他不同于刚才,反而平淡了许多。
长安坐在那里,随手拿起一根黄橙橙的香蕉剥了,“你都替我收下了不要成吗?”
莫凭澜抬头就着她。
长安身姿慵懒,微微歪着的脸半躲在大衣的领子里,可能是有些热,面庞泛着淡淡的粉红色,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流淌着狭促讥讽的光芒。
他忽然觉得浑身的血液流速加快,似乎酒意上来了。
他站起来,向这长安走去。
陈桥立刻会意,悄悄的退了出去。
长安蹙眉,她感觉到了危险。
莫凭澜在她的贵妃榻上坐下,张口就咬掉了她手里香蕉的一半。
长安气的肝儿疼,伸手就把剩下的半个香蕉扔进了彩色高脚玻璃果盘里。
莫凭澜一年嚼着香蕉一边笑,“在家的时候你也有个贵妃塌,还有一只猫,叫二肥。”
他竟然还敢提起往事?
长安冷笑,“二肥死了,被一碗加了砒霜的燕窝粥给毒死了。”
他的手放在了长安的纤细腰肢上,脸也往她脖子里拱,“长安,对不起。”
这些话,他说了很多遍,长安却一个字都不愿意相信。
不是不相信他道歉的真诚,而是知道即便知道自己错了,那些事要是重来一次,他还是会那么做。
以前,长安眼睛里的莫凭澜清傲沉稳又心有城府,现在长安眼睛里的莫凭澜却是心狠手辣,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手段的一个人。
虽然还是那张皮囊,可到底在自己心里的人已经变了,不,或许是她变了。
她没有刻意去推开他,只是蹙着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莫凭澜,你们之间没有恩义只有仇恨,所以,对不起三字千万别说,让我瞧轻了你。”
莫凭澜似乎很累的样子,靠着她却也没有再做别的,却还是执着的说:“长安,对不起。”
长安心里一下就烦起来。
这个人听不懂人话吗?
她霍的站起来,“我饿了,要吃饭。”
他却顺势躺在了贵妃塌上,跟魔症了一样,不停的再说那句话,“长安,对不起。”
长安看了看旁边书案上那个冰裂纹花瓶儿,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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