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底下传来了说话声。
男人的声音低沉冷漠,透着高高在上的威严,熟悉到了骨子里。
卧室里开着窗户,正有暖风携着花香飘入,可是雪苼拿着衣服的手却抖的不像话,整个人如坠入冰窟。
长安忙靠近窗边往下看,只见一个穿着军装的挺拔男人在跟皓轩说话,一大一小俩张相似的脸,她一下就明白了来人是谁。
她猛地一拉窗帘,对雪苼说:“是赫连曜。”
雪苼点头,“他终于还是找来了。”
“那我下去把皓轩叫上来。”
雪苼拉住她,“不用,没事的。”
长安又往下看了一眼,她发现了赫连曜拄着拐杖,走路的样子微微有些不妥。
“赫连曜的腿怎么了?”
雪苼一直捏着手没去看,此时却回过头,她对长安说:“我去洗手间。”
看着她逃一样的离去,长安不由得蹙眉,别看雪苼分析她的事情头头是道,可事情轮到了自己身上就不能做到理智了。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长安有些怕。
她小心的隐藏在窗帘后面,看着外面。
到底是血缘关系,皓轩竟然对刚认识的赫连曜这么亲热,而一向高傲冷漠的赫连曜也竟然对一个小孩子如此有耐心。
雪苼走进屋里,她刚洗过脸,但还是紧绷着。
长安咦了一声,“赫连曜送东西给皓轩了。”
雪苼忙走过去,果然看到赫连曜把自己的怀表送给了皓轩。
虽然隔着远,但是她还是认出那是赫连曜用了十几年的东西,他竟然送给了皓轩,是不是他知道什么。
忽然,赫连曜像感知到什么抬头看着这边,吓得雪苼赶紧把头收回来,心却跳个不停。
等赫连曜走了,雪苼却在屋里走来走去,脸色白的透明。
一直那么沉稳的雪苼在见到赫连曜后跟变了一个人一样,特别是在她看到赫连曜跟皓轩亲热相处的场面后,更是六神无主。
长安叹了一口气,说什么她保护雪苼,可这些日子以来都是雪苼替她跑前跑去,她现在也该为她谋划谋划了。
晚上,她让下人去看了莫凭澜,说想要见他。
谁知道莫凭澜竟然一口回绝了,说他病了。
知道这是借口,刚好赫连曜带来了人参鹿茸,长安拎了一点要去给他探病。
皓轩听说要去见莫凭澜,想着自己的金表还没有向莫爹爹炫耀,就非要跟着去。
长安也觉得两个人之间有个孩子不会那么尴尬,便带上了皓轩。
皓轩跑的快,先进了门儿,等长安再进去的时候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莫凭澜又是脸红又是咳嗽,倒真像是病了。
她难得见他生病,特别是这几年,感觉他跟牛一样健壮。
但是见他真病了她也不好说别的,就要去给他找大夫。
莫凭澜却阻止了,而且虎着脸说自己死不了。
长安没想到自己主动找来他却这样顿时气氛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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