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被人顶着老二直接尿了裤子,他扑通就跪下了。“姑奶奶,您老可别乱动,我家世代单传就指着我呢。”
另外一个也没想到这妞竟然野成这样,他抬腿就跑了出去喊救兵。
迎头撞上余思翰,还没等开口就给小白脸打了一巴掌,“你这么慌张,可是人跑了?”
“没,没跑。有个女人,要杀,杀……”
余思翰以为赫连曜有危险,劈手又是俩嘴巴子就奔过去,小白脸好久没这么剧烈运动过,几步就喘不上气儿。
他一挥手,警卫呼啦啦的就把人围住,眼睛里却只有那边隔岸观火的赫连曜,“景卿这是怎么回事?”
赫连曜,字景卿,他向来讨厌自己的字,觉得太过娘气,现在给余思翰叫着,就更觉得讨厌。
冷冷的声音透着丝丝寒气,“没什么,这女人想让我逃走,正缠着你的警卫脱衣服呢。”
雪苼不聋,他的声音又不小,戳在耳朵里嗡嗡的,然后疼的连枪都拿不稳。
手指一颤,枪掉在了地上。
那个警卫也跟着软在地上,哎呀妈呀终于保住了蛋蛋。
雪苼回头,看着站在阴影里的男人,他就像从地狱那端走来,身后是一片黑色的血,残忍而妖异。
眉头动了动,她的声音很虚,“你耍我?”
赫连曜懒懒散散的走过来,他捡起地上的外套给她披在肩头,然后摸摸她的小脸儿,“小骗子,给人出卖的感觉如何?”
“你无耻!”
赫连曜抓住她的手腕,“想打我?哼!”
这就是他最后跟她说的话,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走到余思翰身边,他懒洋洋的说:“不是要请我吃鳜鱼吗?什么时候去?”
余思翰乐的简直要开花,“现在就去,那她?”
“一个女人你还想怎样?”
“不怎样,她是莫凭澜的人,淫妇配野种,果然是绝配。”
赫连曜眸光一闪,不动声色的问:“野种?你说莫凭澜?”
余思翰自觉失言,马上转移话题,“桃花楼的鳜鱼美。他们的沉梦酒更美,来我们余州你要是不吃到这两样可是白来了,走。”
那么多人好像一下就散去了,雪苼还愣在原地,她抬手抹了抹泪痕,正看到莫凭澜皱眉看着她。
她勾唇轻嗤:“怎么?觉得我丢人了?人家都说了淫妇野种最配。”
莫凭澜放在身侧的手捏起打开反复几次才平静下来,“你非要这么丢人吗?”
“我可以活的很有尊严,但是你莫凭澜不让。对了,今天的这出戏也是你安排的吧?我能遇到赫连曜,我就不信是巧合,所以要是今天你觉得我丢了你的脸,也是你喜闻乐见。”
莫凭澜嘴角动了动,“穿好你的衣服,走。”
越是这样,雪苼越无所谓,“怪不得何欢儿说我会很惨,感情我跟她说什么全部都告诉你,你们俩口子还真是没有秘密呀。”
“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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