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系统。
感谢庾玉泉方才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罪名。
刚要记录次数的系统:“……”
好像是挺合理。
皇帝淡淡道:“拖下去吧。”
这个拖下去的意思,等同于死。
立刻有侍卫架住了庾玉泉的双臂,将人托了下去。
“陛下,陛下!”
呼救声快速地远去了。
宫人大骇。
宫中谁人不知此人深得圣心,竟只因为此人直呼了谢之容的名字?
宫人皆不由得往最里面看,似乎想透过门窗,看看这个令皇帝神魂颠倒的谢世子究竟是神仙人物。
四个黄门郎,个个恶贯满盈,百死不足惜。
还有三个。
却远远不止他们三个。
萧岭想。
他站在门口,静立片刻,推开了门。
一进去,就被里面的红震撼住了。
没有一处不是红的,梁上的红绸,椅上的红垫,桌上的红烛,还有床上,一身喜服的谢之容,即便喜服繁杂厚重,仍遮不住他清峻修长的身姿,这身喜服在他身上非但不显得累赘,反而愈显他如覆雪青竹般秀立。
萧岭忍不住看了眼自己玄色的衣袍。
他穿的衣裳,是不是有点,不符合氛围?
萧岭硬着头皮走进去。
满室红色,他不觉喜庆,也不觉得暧昧,只在想他被砍下脑袋时喷出的血有没有这个红。
宫人在外面将门关上。
嘎吱一声。
在萧岭听来,宛如催命咒一般。
萧岭缓步上前。
挑盖头的玉如意就在桌上,然而萧岭没有心情去拿。
他手指捻上盖头的一角。
盖头下,谢之容一动不动。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事已至此,怎么样都是得罪谢之容。
谢之容不会因为他没掀盖头就不要他狗命。
明明是掀盖头入洞房这样的大喜事,却被萧岭硬生生地做出了种慷慨赴死的悲凉之感。
他心一横,将盖头扯了下来。
红绸顺滑,如水一般地滑落。
在看清谢之容面容之后,萧岭呼吸一滞。
纵然满身艳色,却仍有如雪魄。
姿容无暇,而气质清冽凛然,既像是锋刃,又如同冷玉,毫无防备地看过去,这样锋利的、非人般的美丽刺得萧岭眼睛都痛了。
谢世子抬眼,眸光凌冽。
明明身处深宫之中,前一日还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今日救变成了供帝王取乐玩弄的笼中鸟,谢之容却没有流露出半点怨愤恨意,更不恐惧,反而非常显得从容。
就算不是时候,萧岭还是感叹了一下,这就是男主的气韵吗?
谢之容也在看萧岭。
出乎谢之容意料的是,萧岭看他的眼神毫无淫邪猥琐,虽有一瞬间愕然于他的容貌,却坦荡自然,还有隐隐有几分尴尬和歉然。
萧岭很欣赏谢之容,但除了欣赏也没有其他想法。
因为首先谢之容是个男人,其次,他是书中人,对于萧岭来说,他就是个立体的纸片人罢了。
谢之容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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