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临时摊贩。
这样两种完全相反的人格,竟然同存于一具身躯内,真是神奇。
“兔子耳朵本来就敏[gǎn]呀。”虞意摩挲着手腕,噗嗤笑道,“你怎么老是在道歉。”
她一路扫过去,薛明渊也老实地跟在她身后,偶尔仰起头从兜帽下看一看路上的新奇玩意儿。
虞意转过头,左右看了看,往右边行去,“那我们走吧。”
薛明渊犹豫道:“可我想跟着你,这样会给你添麻烦吗?”
薛明渊便舒了一口气,笑着道:“在你身边,我想我应该永远都不会觉得无聊。”
薛明渊将兔耳塞回兜帽内,也意识过来自己好像常常道歉,无奈地笑了笑,彬彬有礼道:“我是怕冒犯了姑娘。”
“你这白岩看上去不太纯啊,别看着这么大一块,烧炼之后就只剩下一点了吧?”虞意点着一块熔剑需要添加的白岩石反复翻看,故意说道。
虞意第一次进来这里时,也被这里辉煌的灯影给美到了,让她想起自己穿书之前,城区举办的灯光秀。
反倒让人觉得,是她自己多想了。
摊主也很强硬,“三百灵石,那你干脆去抢得了,少了五百我不卖。”
楼檐和树梢上挂起的灯密如群星,点灯代表开业,一盏灯便是一处摊位。
这种不经意间牵扯起的思乡之情,尖锐得像是一根针在她心里搅动,将那些压抑的情潮都翻涌上来。
“确实很美,我听说还有许多修士不为买卖,而是会专门为了看这里的灯光而来。”
虞意盯着薛明渊的脸,竟然想起了薛沉景,她心中一凛,摇了摇头,把薛沉景那厮甩出自己脑海,转过身也套上一身黑袍,两人踏进无遮楼内。
但同时她也很清醒,自己来到这里,再回去的希望十分渺茫,所以她会刻意地去掩埋那些过往,不让自己陷在过去,才能好好地过得当下。
兔耳尖上轻柔的抚摸化成了一种难耐的酥痒钻进他的耳心里,薛明渊头皮都在发麻,被她摸得半眯着一只眼,呼吸不由急促起来,虞意被他的气息撩在手腕,急忙缩回了手。
虞意倒不甚在意道:“不麻烦,但我怕你会无聊。”
虞意回过神来,再次掩埋好心底的情绪,说道:“我要去找淬剑的材料,你不用跟着我,可以四处走走,看看这里的灯火。”
薛明渊轻轻拢了拢罩袍,若有所思地低喃:“永夜么?”
虞意没听清楚,偏过头疑惑地问:“嗯?怎么了?”
薛明渊察觉到身边人的沉默,主动出声问道:“我们现在该往哪里去呢?”
换作是薛沉景,为了好感度,他这会儿大概已经不要脸地把耳朵使劲往她手心里塞了,可能还会一边红着脸哼唧,一边故意诱惑地问她,“主人,你想不想摸尾巴,尾巴也很好摸的,你想摸吗?”
真能吹,当她没有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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