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生分。”
赵苏台正想说,我们本也没有多熟,好在把话咽下去了,才答应试试,总不好说话都说得那么僵硬。
“商岐。”她喊一声,自觉有点奇怪,叫名字还不如叫府君来的亲切,可能是府君这两字喊多了。
商岐应了一声,两人走到了角落,靠着船板。
“苏台,你……是从前认识临娘吗,那日因何哭泣?”
刚想安安静静看会儿风景,又听他提问,发丝被风吹拂过她的眼眸。
赵苏台静静的想,这件事自己都没缓过来,又如何说与他人听。
她摇了摇头:“我现在不想说。”
商岐终于松开她的手,压着她舞动的发丝。
“好,不说便不说吧。”
她眼神空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更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眼里才能有他。
“府君,姑娘,先用饭吧。”连姑姑一声呼唤,赵苏台才发觉自己发呆了好一阵。
她赶紧回神,双手揣回袖里,假装和商岐什么关系都没有。
“好好,这就来。”
众人于船上休整一番,过了午时,船也靠了岸。
赵苏台泥鳅一样,抓不住,躲得他远远的走。
商岐收回视线,嘴唇紧抿。
扶泱瞅着跟后面的儿子,戏谑一句:“如何,上赶着可受待见了?”
接壤的地方是山清水秀,回望江水烟波浩渺,脚下土壤松软,抬头可窥见山陵之貌。
商岐些微苦笑:“母亲,我若不主动一些,怕是她能躲一辈子。”
扶泱意味深长:“那你可得把人看好了,可别哪天看丢了。”
祭祀无趣,唯有鸟儿一声长啼引得人抬头看去,天高任鸟飞,不知它要去往何方。
回程路上,赵苏台也是一路和商岐刻意保持着距离。
无视他毫不躲闪的眼神,她甚是心安理得。
这一天走了许多路,到傍晚才回到府上,赵苏台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这一刻,感觉她的胳膊腿才是自己的。
眼皮沉沉的,几乎立马就能睡着。
懒得动了,赵苏台干脆闭上眼,想着一觉睡醒再去沐浴。
屋内点着烛火,殿内无风,这烛火却左右飘摇,烛台也跟着晃动,没一会儿,烛台倒下,烛火烧了桌布,火势瞬间蔓延开来。
赵苏台睡得不算沉,呼吸间全是烧焦的味道,可她想睁眼却睁不开,连动一下都不能,她能感觉到炎热,火几乎已经烧着了她的衣角。
氿界规则还真是严厉啊,容不下外界人,不愧是天道。
那好吧,只能这样死了,既然相思已经找到噬魂兽了,那就不必再求商岐了,她回去正好和相思一起想法子把噬魂兽杀了,她被吞噬的生机寿命自然会回来。
大火已经烧到她的皮肉,那感觉,和佛牌发热时比好像差不多,还能忍受。
赵苏台真想扶额,为什么要让她的意识这么清醒,快点昏过去没有知觉多好。
她只能勉力忽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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