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把椅子配了手铐。
姜泠是默许的态度,就跟没看见一样。
蒋驹尧终于扳回一成,开始更详尽地讨论情况,帮她回忆过去。
会议室内,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情绪神色。
“姜医生,根据槟城领事馆的记录显示,你在当地交换的第三天就被报失踪。”
“我们有证据认为,你是被裴枢绑架,强制作为他的医生被囚禁在裴家宅院,遭受了长达一年的折磨虐待。”
说到这里,蒋驹尧怀着亏欠同情的态度瞥了一眼姜泠。“万幸的是,你终于逃出来了。”
展示板又翻到下一页,是几张黑白的人像照片以及生平介绍。
“但是也有很多人不如你幸运。”
“出于国家安全考虑,军方会定时派人探察裴枢的动向行踪。”
“左一的这个人化名知烛,我相信吴队长也给你看过他的照片。”
“他们都在行动中不幸身亡,我相信,这与裴大少脱不了干系。”
蒋驹尧完成了论述,炯炯目光指向裴枢。
犀利的指控,难逃的罪证。
坐在“被告席”上的男人气定神闲,没有丝毫慌乱。
“这些人都还活着。”
他蔑笑着打了个响指。
随后,展示板上的画面瞬间被篡改。
是一段视频,实时录像。
证明这些人还活着的视频。
“我来内陆一趟,确实麻烦当局做了很多功课。”
他散漫地解释着。
“但是,你们用死囚犯当探察者的决定,未免也不太厚道。”
“这一趟出门,我没有带武器,没有杀人。”
“我的诚意,应该很明显了。”
说到最后,他看向了她。
深邃的眸色,是又一次无声的告白。
我是魔鬼,万恶不赦。
但是在来寻你的朝圣路上,一片干净无尘,只有鲜花和铺满的爱。
他是带着希望来到人间,带来她的故乡。
可这里,原来也是恶之花滋生的土壤。
他是纯粹的恶人,他不会为自己开脱。
然而有些“好人”,心肠却比恶鬼更歹毒。
他才会为了给她撑腰大开杀戒。
“姜医生,要放了这些人吗。”
裴枢沉着语气,恳请地把决定权交与她。在他这里,永远是她说了算。
她的神情有几分淡漠几分愕然,显然也需要一些时间消化自己被卷入的深渊。
“……这不关我的事。”
她缓缓低下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清冷失笑。
“所以你千方百计来城里是为了什么?为了我?”
假死,伪装身份,洗心革面改过自新。
这一切的大动干戈,听起来并不容易。
裴枢无从判断她究竟是否想起自己,顿了一下,而后正色直言。
“是为了你。”
“在南洋我并没有伤害你,你离开得很突然,我只是想……再好好看看你。”
“和你一起吃饭,过七夕,去温泉山庄度周末,看电影,这些就是我想做的事。”
他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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