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橘黄的壁灯,光线昏暗,没有其他人走动。
周围太过静谧,连虫豸鸣切都清晰无比。夜风拂过,枝叶簌动,像浪潮般此起彼伏。
天地间彷佛就剩下她与徐竞骜俩人。
他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垂眸凝视自己,欣柑却汗毛直竖,抖着手往后摸向车门。
指尖儿刚碰到把手柄,徐竞骜就攥住她的腕骨。
快得欣柑完全没看清他的动作。
“想下车?去哪?”徐竞骜手上微微施力。欣柑重心不稳,被拽得往他身上扑。
“宝贝儿在向爹地投怀送抱?”徐竞骜趁机抱紧她。
没有外人,他不再克制,掐起她下巴就吻。
“唔唔……”欣柑双手胡乱拍打他胸膛。徐竞骜并不在意,骨节遒突的长指扣住她腮颌将她的脸上仰,唇瓣沉沉压下。
她今年十六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又香又奶,娇嫩欲滴,粉润的唇肉也如奶脂一般,几乎要融化在他唇舌间。
“宝贝儿……”徐竞骜低喃着,眼神有些许糜乱,饥渴又缱绻,对她的怜爱与占有她的欲念交锯拉扯。
舌尖儿沿着她小嘴的形状勾舔一周后,塞入她唇缝。
欣柑的口腔一下子就被填满了,唇被含住,甚至半张脸都被他吞没。
贝齿,上颚,舌根,口壁,一一被舔了个遍,宽大的舌面卷着分泌着的口液,在她嘴里凶狠地刮蹭,翻搅。
欣柑拼命往后缩脸。
舌头脱出一半,徐竞骜不耐地捣回去,绞上她娇软的小舌,用力嘬紧,彼此湿漉漉的舌肉像两条交尾的蛇,缠得密不透风。
欣柑舌根都快被他扯断了,掉着泪,含糊地呼疼。
这些男人一个个接吻就跟吃人一样。
她的泪液都沾到他眼睛了。徐竞骜松开她的舌,嗓音发哑,“这么娇气,接吻都受不了?”等会儿操她的时候,还不知会怎么哭闹。
指腹揉了揉她娇艳的唇肉,颇觉意犹未尽,便再次捏开唇缝,把自己的唾液哺喂过去,哄她咽下,一边咂吸她嘴里透明的香涎,只觉这小宝贝儿连口水都有股甜丝丝的奶味儿。空余的手又去握她的奶子,真他妈软,奶肉跟面团似的在他掌心翻滚。
“呃呜……”乳儿和嘴都被他弄得很痒,呼吸又不畅顺,欣柑难受地啜泣。
她唇瓣始终被捏开一道缝,双方的口液勾兑互换,挤压成沫,淅淅沥沥下滑,下巴白腻腻湿了一片。
眼见欣柑脸都憋红了,徐竞骜才直起身。
欣柑拿手背用力揩拭下巴,徐竞骜拉下她的手,勾舌替她舔干净。
身体内外都沾满了他的味道,欣柑难堪又害怕,抽抽噎噎地控诉,“您、您明明答应过……”
“爹地反悔了。”
欣柑悚然瞋眸,“您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您是——”
“我是什么?”徐竞骜抬高她的下颌,四目相对,深长冷邃的目光似要凿进她眼瞳,“长辈?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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