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是冬休,这钓鱼场还开不了工。我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挣上一笔。”
王栽物这话都不知道说了几遍。
“那你先告诉我,你打算用这笔钱干啥?咋个钱生钱法?”
王乃公守财奴般问道。
“要干的事多了,不过现在我还没想好干那一件,或者说哪一件更挣钱一些。”
“那等你想好再告诉我。”
“你要这么说话,我得让七两点了您棺材铺。”
“你要这样说话,那我就把你爷爷从地里刨出来。”
“得,这磕唠不下去咯。”
……
两人大眼瞪小眼顿时冷战起来,陷入了沉默。
“有人吗……有人吗?王栽物,王栽物,物哥在吗?……人都死了吗?倒是出来一个活人嗯一声啊……”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男性很不着调的高亢声音。
“有人叫你呢!”
王乃公斜眼瞥了王栽物一眼,拉吧个脑袋提醒了一声。
“谁啊?”
王栽物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会,才抻着脖子嚎了一声。
“哎呀妈呀,有活人啊。”
没一会!
一位青年迈着轻飘的小步伐,很没礼貌地推门走了进来,随即撩起额头那一小撮长头发,双眼跟开了挂似的往屋内一扫,然后指着王栽物,挺自来熟道。
“你就是王栽物,物哥吧?我叫乔无咎,以后就跟你混咯。”
青年有二十三、四岁,个子不算高,一米七三左右,长的尖嘴猴腮,瘦不拉几的,头发不算长,但是这额头前特意留着一撮长头发,都到了鼻子。
整得就像一街溜子一样。此时青年肩膀还挂着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
“不是……你tm谁啊?”
王栽物被青年整得有点懵逼,坐在矮凳上,眨着迷茫的的小眼神歪着脖子看着青年。
“这谁家孩子,咋彪呼呼得捏?”
王乃公也被青年这独特的出场方式给整得挺懵逼。
“刚才不是说了叫乔无咎吗?咋就忘记了呢,鱼啊?只有三秒记忆吗?这也没到三秒啊。”
青年咋咋呼呼说道。
“不是,你是从那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咋张嘴就胡说八道捏?”
王栽物愣了足足有三秒,才斜眼挠着鼻子说道。
“没有啊,我从羊城那边辞职就直接跑过来的啊,没从精神病院跑出来啊。我以后真跟你混,不开玩笑,更没胡说八道,这事你应该清楚吧?”
青年很是认真解释道。
“哎呀我艹,我问你,我认识你吗?上来就跟我混,跟我混个鸡毛玩意?”
王栽物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略显无奈说道。
“这不刚认识了吗?我叫乔无咎,乔装打扮的乔,无中生有的无,咎由自取的咎。”
乔无咎一本正经回道。
“哎哟我滴个脑子子。”
王栽物一拍自己额头,很是无语起来。
“你确定你不是神经病?咋啥话都听不懂呢?”
“碰到一傻子咯。”
王乃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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