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不能明说。
路南舟擦拭完绣春刀,就着凉水胡乱塞了两张坚硬的炊饼,靠在栅栏上养精蓄锐,等待起召集。
身旁的闫三树紧闭双眼,细微的鼾声证明这个中年汉子早已睡去。
……
“可恶,可恶,可恶!”
张羽披头散发的呆在一处独立军帐当中,双手紧紧握拳,不断痛骂西路军总兵杜松。
要不是师命难违,他也不会出现在极度危险的西路军当中。
可是为了能够拿到龙虎山急需的东西,张羽也只能以身犯险,随军出征。
但是杜松这次的战略却打乱了所有计划,先是急行军,后又被困在吉林崖下方。
攻也不是,守也不是,强行渡河更是危险重重。
“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无用功,还是想想怎么破局吧。”
张羽无力的瘫倒在地上,作为天师道的传人,在军中本就限制颇多,就连拉拢一个大头兵都要被杜松明嘲暗讽。
眼下想要破除这个局面,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有人保护自己离开。
张羽一瞬间就想到了一个满脸血污的青年,自己虽然贪了对方的功劳,但好歹师出同门,那手正宗的雷法可做不了假。
或许……可以私下找他聊聊,共同应对眼前的危机。
张羽认为没人会拒绝天师道的邀请,更何况这还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想及此,他垂下眼眸,思索片刻后扬声道:“来人。”
……
“路南舟,出列!”
沉稳的声音在屋棚外响起,一队人马正伫立在寒风夜色当中。路南舟立刻起身,拿着绣春刀推门而出,原本沉睡的闫三树猛地睁开眼睛,紧紧跟在后面。
“我是西路军守备陆文昭,随我前去执行任务。”
身披锁子勾嵌梅花甲的中年人眼神锐利,腰间挎着长刀,看了一眼路南舟及闫三树,不再言语转身离开。
路南舟眉毛一挑,没想到竟能遇见找三条腿金蝉的陆大人,赶忙追上部队,冒着小雪离开营寨。
“这次不需要你冲在最前面,你今日的行为,可是让我们这些游击、参将、守备脸上无光啊。”
“不过有能力自然是好事,我军不怕有能力的人,就怕贪生怕死之辈。”
“如果这次突围成功,我定会向总兵大人举荐你,最少也是一个总旗身份。”
陆文昭直到远离营寨才开口说道,锐利的眼睛在黑夜中宛若两柄长剑。
“全凭大人安排。”
路南舟抱拳说道,明朝军制复杂,各地又有所不同,但大抵分为十二人为一队,三队一旗,三旗一局,四局一司,二司为部,三部为营。
守备是带有品级的官员,无论是权利还是地位,都比旗官要大得多。
而总旗虽然可领人马,但说到底还没有品级,如果想要入品,要从九品巡抚开始做起。
仗还有的打,路南舟不怕没有军功可拿,怕的是没有靠山。
陆文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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