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传出去,我倒是罪魁祸首。」
白雪岚说:「没什么,我受枪伤那阵子,难道我也天天上衙门办事了?已经和孙副官打过招呼,公务不要紧的先压着,要紧的把文件拿过来,我在这里签也是一样的。看,我把海关总长的印章也袋子身边了。」
拿出印章,在宣怀风眼前好扬扬。
果然,接下来几天,白雪岚寸步不离,外面宋壬领着护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来探望的人不管张三李四,通通回绝了,宣怀风在里面躺着,也不知道。
这一里一外,两道水泼不进的屏障,成全了白雪岚和宣怀风的甜蜜小天堂。
渐渐的,宣怀风略为习惯,有贴身的事让白雪岚帮忙,也不那么要命的别扭。越坐下来,越生出另一股旁人无法企及的亲密,竟似比亲人还亲了一分。
和林奇骏那些所谓罗曼蒂克的记忆,就更微不足道了。
宣怀风偶尔想起,心下也会感叹,当日总觉得柏拉图的爱恋才是最美的,其实人自出生之日起,就免不了装在臭皮囊里,少不了口腹之欲,只建立在jīng神上的感情,又怎么比得上有血有肉、看得见摸得着的感情呢?
譬如换药时,没有白雪岚握着自己的手,倒真不敢想象自己怎么能抵抗那酒jīng擦着伤口上的痛苦。
向那护士说的,接下来几天,每天都有换药,每次换药,有都要酒jīng消毒一番,宣怀风每次都疼得眼睛湿湿的,恐怕白雪岚心疼,总不肯喊疼,咬着牙苦忍。
慢慢的伤口换药时的脓血也没那么重了。
但是,发烧还是常常有。
这一点让白雪岚很烦恼。
有时候早晨不烧了,下午就烧起来;若是下午不烧了,说不定晚上又额头变热。
白雪岚把宣怀风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禁不起一点意外,所以略有个发热,就要医生打针,居然把贵比huáng金的盘尼西林当白开水一样的用了。
请收藏:https://m.bqgha.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