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便不知去向了,本王吩咐她们先回去预备午膳。
自己四下来寻你,远远的听着有人在此哭泣,赶过来瞧果然是你。”
说着抓起她的手来细看:
“本王不过出去半日,究竟出了何事如此伤怀?看手指也被刺伤,流了这许多血,岂不疼痛。”
少年忙乱的在怀中摸出汗巾来,抓着手指小心拨去扎入肉里的尖刺,将手包裹起来。
抚着她的头道:“莫哭了,本王带你回房去。”
白玉梨泪眼朦胧,胡乱点点头。
北堂焕伸出大手,抓住她未受伤的另一只手,带着她东拐西绕,转过重重花木往留风轩走去。
直到了竹苑的小路上,白玉梨才渐渐心绪平定,轻轻挣扎被北堂焕紧紧抓了一路的手。
“王爷,放开奴...妾的手吧,苑中人多,瞧着不便,怕不合规矩。”
听她改口称妾,北堂焕嘴角一弯,古嬷嬷定是讲规矩将小梨儿吓着了,这般伤心都不忘规矩。
紧了紧掌中的小手一昂头:“这是本王府里,你是本王的人,有何不便。”
见她有些抗拒,又哄劝她:
“你看你满脸泪痕脏兮兮的,瞧着极丑。
还不赶紧回去洗漱收拾,还有这手也该上药。”
一边撮哄着一边拉着她不由分说的走回留风苑。
玉珠儿和玉豆儿正在院里往外张望,看见二人来了,欢天喜地如见了活宝贝,一叠声的通报:
“司柳姐姐,司桃姐姐快出来罢,王爷与娘子回来了。”
司桃司柳急急忙忙的从房中跑出来迎接,看见王爷紧拉着娘子的手,互相一喜。
又瞧见白玉梨双眼红肿,手上尚有血迹,吓得赶忙吩咐玉珠儿火速打水来,玉豆儿去前头取常用的药。
北堂焕这才松开白玉梨的手,司柳服侍白玉梨进内室盥洗包扎。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坐到正堂的太师椅上伸开两条腿舒了口气。
司桃倒上薄荷蜂蜜凉饮来,北堂焕一口喝干,向她细细询问今日究竟出了何事。
若是司柳便老成些,当会谨慎回话。
小司桃孩子心性,兼着一肚子义愤填膺。
叽叽喳喳比手画脚的将花苑里发生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碧云姐姐和碧芝姐姐就这样,这样。”
她绷起清秀小脸,高高的抬着下巴,努力昂首挺胸。
“这般不理不睬的从娘子身边擦过去了。
然后还说瓦舍女卑贱,污了眼,如何如何......”
北堂焕沉着脸越听面色越黑,棱角分明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对母妃赐下的这两个宫人并无喜爱之情,只是历来皇子长到十五岁,宫中都会赐下晓事宫女以知人事。
自己年少精力充沛,两个宫女又曲意逢迎,也曾偶尔幸过几次。
古嬷嬷早隐晦的教导过,这等晓事宫女不过例行之举,只可作为启蒙之物,而不可动情。
一来避免少年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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