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妃,披金戴银,富贵尊荣。
带着生养的一群小皇子公主和北堂昭坐在皇宫大殿里受人朝拜。
怎么会蠢成那样呢?她自嘲的露出一抹苦笑。
古嬷嬷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
“娘子出身市井,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老奴恬为王爷乳母,却是一定要为王爷的清誉着想的!”
白玉梨其实不太明白,王孙贵胄应该是这世间最尊贵最自在的一等人了。
在自己府里要饮酒也好,作乐也好,为何就不合礼法呢?
想那北堂昭常常在宅里与人饮宴作乐,甚至通宵达旦才止。
古嬷嬷见她一忽儿嘴角微哂,一忽儿神情疑惑,不由生起恼怒。
王爷就是胡闹,这等江湖女子不听劝诫,偏要抬回来生事。
心头火起,正要疾言厉色的斥上几句,却见白玉梨郑重的向她深深行下礼去:
“嬷嬷不要生气,请受我一拜。
是我初入高门不懂礼仪规矩,令王爷受牵连,府中添乱嬷嬷忧心。
还望嬷嬷不弃,悉心教导我,使我明白,下回也好不再犯错。”
唉……发火未成的古嬷嬷叹了口气。
其实阖府上下哪个不知道王爷的脾气,向来随心所欲惯了,一个初来的下民女子哪里懂得。
自己只是担心王爷入宫被娘娘甚至圣人怪责心焦,总归是王爷自惹的祸,何必迁怒于她。
侧了身子避开,双手虚扶板着脸道:“既然娘子不嫌老奴啰嗦,那也少不得是要惹娘子厌烦的。
辰末针线房便已经遣过一次人来与娘子量体,谁料娘子未起,怕耽搁了活计才禀了我。
老奴现已将人带过来了,正在外头等候。
此刻已近午时,还请娘子先梳洗整妆。”
说罢轻轻击掌,玉珠儿玉豆儿便弯着腰捧了水瓶铜盆等盥洗用具走进来。
司柳忙上前扶白玉梨在罗汉榻上坐下,拿大手巾围了前襟,服侍洗漱。
司桃捧着一叠绫罗衣裳轻声细语禀告:
“娘子,这是早起针线房黄大娘送来的两套细棉寝衣并两套常服与一双绣鞋。
婢子收了,因尚未量体,是依照古嬷嬷估算的身量尺寸让绣娘们连夜赶制出来的。
有葱白绫提花内衬,外配杏粉色绣折枝花对襟,下头是桃红金线沿边马面裙一套。
水粉桃花枝叶交领上襦,下头搭水蓝百褶撒花裥裙一套,娘子要穿哪一套?”
白玉梨正要说随意便是了,古嬷嬷已经吩咐抖开过目,打量了几眼便替她决定:
“娘子身量高挑,皮肤白皙,这两套颜色都是出息的。
只是如今天气炎热,等下还要去静室诵读女则,穿多了只怕闷热,便穿那套水粉的罢。”
扭过头又问一脸懵懂的白玉梨:“娘子可识字?”
好在前生所学都未忘记,白玉梨点头:“也粗粗学过读书识字。”
古嬷嬷略显诧异:
“娘子能识字倒是意外之喜,免了老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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