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没有对自己的流氓行径感到羞耻。
他甚至非常轻描淡写。
“不和我亲你和谁亲。”
说完大手包着他的手,戴上了黑色口罩。
汤鸣觉得白敬变了。
变得他难以招架了。
真的不是他没骨气。
这玩意儿谁能扛得住?!
汤鸣理直气壮:“亲都亲了,你得听我的。”
白敬面不改色心不跳:“亲哪儿了。”
汤鸣莫名其妙:“亲嘴啊。”
白敬拉下口罩,低头亲他一口。
汤鸣:“???”
汤鸣:“你gān什么???”
白敬看着他:“你说——”
汤鸣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要不要脸啊!!!”
白敬伸出舌尖舔舔他的手掌。
评价:“香的。”
汤鸣的头皮都要炸了。
他感觉自己要冒烟儿了。
他甚至有些折服、佩服。
这就是所谓的越正经越流氓吗?
“你别这样。”汤鸣的语气有些软。
准确的说白敬继续这样下去,他腿软。
白敬面无表情的装起来了。
“哪样。”
语气都不带起伏的。
仿佛在说你好。
汤鸣刚想张嘴,就闭上了。
人也是吃一堑长一智的。
他想了想措辞:“你正常点,不要这么……臭流氓。”
白敬重复:“流氓?”
汤鸣疯狂点头。
白敬严肃起来了:“诽谤。”
汤鸣瞪大眼:“诽、我诽、我诽谤?诽谤谁?你?我诽谤你?”
如果他没记错,诽谤的意思是:无中生有,说人坏话,毁人名誉。
“我说你流氓我是诽谤了?那是事实好不好?”汤鸣感觉自己硬了。
拳头硬了。
白敬的眼睛勾着他:“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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