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向许苑,而是看向汤鸣:“第一,许苑女士的腺体清除手术做的很不规范,我甚至合理怀疑并没有清除gān净;第二,正常情况下,我是指专业手术情况下,不会出现渗血的情况,这属于手术失败,造成这种结果的可能只有两个,就是仿真体填充不完整,或伤口缝合时出现问题,更不会用白纱布进行简单包扎,因为腺体被清除后会留下一个创伤切口,极容易发生感染,每次更换医用贴都会由专业医生进行。”
汤鸣越听心里越慌:“那我妈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女医生的视线移到低着头的许苑,又看向汤鸣:“建议你们尽早住院治疗,必要情况下,会进行二次手术。”
汤鸣当天下午就办理了住院手续。
许苑被推进无菌观察室时,汤鸣站在走廊上搓搓脸,想给白敬打电话,一看时间,感觉他在忙,又放弃了。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许苑能平安无事。
毫不夸张的说许苑就是汤鸣的jīng神支柱。
从汤家出来,就是他们两个相依为命。
他们虽然不住在一起,但就是有家的感觉。
汤鸣不敢想再回到家,空空如也,没有人给他做饭、没有人嫌弃他、没有人絮叨他。
他想想都觉得窒息,心脏跟被揪住了一样难受。
一个小时后,女医生带着口罩出来,眉头紧皱着站在汤鸣面前。
汤鸣心里一空。
“许苑女士目前的腺体状态已经出现了病菌感染,必须进行二次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做做做。”汤鸣的喉咙仿佛被谁掐住了,不能发出正常音节:“需、需要我怎么做?”
汤鸣签意外风险告知书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这薄薄的一张纸,就像在告诉他:许苑有可能死在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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