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塞。
却又抓不住她什么错处。不禁偏头轻笑一声。
蒋承微微顿。
她虽身子柔弱,可向来懂得察言观色。
令她诧异的是,宋辞竟不责罚这新来的宫婢,还笑?
她不动声色地瞥了唐蓁一眼,才道:
“并无大碍,不必传御医兴师动众的。”
“身子不适就不要硬撑着。”说罢他又吩咐蒋承微身侧的宫婢。
“你们既伺候主子,就要上点儿心,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头得摸清了。”
这话表面上听着是关心,实则即是敲打。
只见满屋子的人皆低头应“是”。
蒋承微面上无甚表情,那手却是悄悄捏紧了帕子。可那一抹尴尬稍纵即逝,很快便被笑容掩饰了过去。
“殿下多吃点儿,都是您爱吃的。”宋辞点头,却始终没碰她捻的菜。
引得一旁的唐蓁甚是不解。
就她来看,宋辞对蒋承微虽颇为关照,可更像是浮现在表面的客套,实则二人极为生疏。
外头传的那些个蒋承微有多受宠的话,不见得有几分可信。
这个推测从用完膳,到伺候宋辞就寝,终是得到了印证。
宋辞在膳桌上话不多,大抵也秉持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宫规。
可一顿晚膳下来,他竟是再没同蒋承微说过一句话。
晚膳后宋辞练字,蒋承微许颇通书法,倒是同他聊上了几句。
直到亥时一刻,李良德进殿。
“殿下,偏殿已经整当好,可以沐浴
就寝。”
男人点了点头,朝着还候在一旁的蒋承微道:
“早些休息,孤去偏殿。”
蒋承微似也习惯了,并未见失落之色,只俯身行礼。
唐蓁进到偏殿,伺候宋辞更衣时仍有些想不通,这宋辞不会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放着东宫这些个美人不碰,宁可睡在这偏殿?
难不成殿下有断袖之癖?
她很快摇头。
瞧着也不像啊。
唐蓁思忖片刻,终于总结了一点:殿下定是有那不可言说的毛病。
男人垂眸,见她时而蹙眉,时而叹气,不耐地弹了弹她的额头。
“做什么整这副鬼脸。”
感受到头顶的疼痛,唐蓁连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殿下快去沐浴吧。”
宋辞却是未动。
他好整以暇地抱臂,嗤笑一声:“唐蓁,孤觉着你最近是胆儿肥了,成日做起孤的主来了。”
“奴婢不敢。”
“你不敢?那方才孤让你倒酒,你为何装作看不见?”
唐蓁讪笑,“奴婢也是为了殿下的身子着想,殿下前些日子才酒醉过,贪酒伤身。”
她可不想再应付那么个酒鬼。
这李良德也是奇怪,自打她来了东宫,他便愈发偷懒起来了。成日里瞧不见人,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宋辞冷呵,“孤还得感谢你不成?”
“殿下不必客气。”
“……”
宋辞终是忍不住:“李良德,还不给孤滚进来。”
那头正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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