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饥肠,赶紧低下头,小心勉强地吃起来.。
可问题是孩子们没有错呀,我们曾经说下过的承诺,为什么他们就要被骂。
所以我想要留下来,我要让孩子们天天都能吃到馍馍和肉。”
“嗯!”何雨柱赞同的看着冉秋叶点点头道:“你的这个想法,我一定会支持,你们村子以后有什么东西,我都会过来收,这样也许能让你们村子的村民日子好过一点。”
“谢谢柱子哥!”冉秋叶看着理解自己的何雨柱,很是感谢。
七十年代初期的时候,是真的苦,特别是农村的老人,七十年代初期的老人,基本上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刚过五十岁就被残酷的生活累弯了腰。用他自己的话说,什么苦都尝过,最多的经历就是饿肚子。
所以对于这些人来说,只要饭桌上有可以吃的东西,无论黑的、黄的还是半黑半黄的,都是非常幸福的事情。见孩子们嫌这嫌那的,他们哪能不生气!
那半黑半黄的窝头或者大饼子,是地瓜面和玉米面的混合物,偶尔吃一次还可以,如果天天吃、月月吃、年年吃,有些人受不了。
这东西吃多了,最大的毛病就是让人反胃吐酸水,吐起酸水来,鼻涕一把泪一把,脸红脖子粗,肚子难受,十分痛苦。
那时最让人羡慕的就是能经常吃上白馍馍的家庭。这样的家庭在一个村子里没有几户,反正怎么算也就是屈指可数的那么几家。
一个家庭在村子的地位是看能否经常吃上白馍馍来界定的。能经常吃白馍馍的家庭,在村子里总是受人尊敬,在孩童的眼光里,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孩子去上学,住校需要自己带干粮,当然家庭好的同学就会带馍馍,家庭不好的同学就会带地瓜面窝头或者玉米面饼子。
为此,班里的同学会根据自带的干粮来划分“派别”,以“馍馍派”、“窝头派”、“馍馍——饼子派”地称呼着,当然话里有开玩笑的意思。
物以稀为贵。馍馍的稀缺性决定了它的珍贵。所以,有时馍馍也会成为父母孩子们的奖励。
譬如,在学校得了奖状,或者放了学帮助父母干家务活等等。
那时每当学校放了秋假(不像现在放寒暑假而是放麦假和秋假),孩子们除了帮助父母干点农活外,就是尽量多的拔青草,一是喂养家里的猪和羊;二是把青草晒干卖掉换取一点零钱。
只要可以从地里背回一筐筐青草,母亲就会露出满意的眼神,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白馍馍,一个兄弟的就吃一个,三个兄弟的就会一分为三,先把一块最大的递给小弟弟,再把一块较大的给二弟,把最小的一块给哥哥。一边分一边说,哥哥要让着弟弟。
老二最贪吃,一只手抓着小半块馍馍,一只手从下面托着,生怕掉一点馍馍渣。
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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