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咣当一顿响。
哎哎呦呦喊个不听。
刘家长子,以及刘光天打起来了。
刘海中连忙上前阻拦劝阻,想要分开俩儿子。
可如今已经五十多岁的他,哪儿有能力分开俩儿子啊。
分不开,只会越劝越乱。
刘海中不断喊着住手住手,越喊刘光天越火大。
刘海中阻拦,还不是怕长子受了伤,受了委屈。
刘光天恼了。
拿起一边的勺子,抄起对着哥哥砸了过去。
刘海中一瞧这还了得?
他眼里只有儿子光齐。
至于刘光天、刘光福,那就是一不小心的错误,出现的产物。
刘海中连忙山前阻拦。
结果“DUANG~”的一声脆响。
大铁勺子直接撞在了刘海中脑门上。
勺子弯了。
刘海中也跪了。
刘海中脑子瞬间懵了,一片空白。
只感觉疼痛无比,人直接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人跪在地上,接着向前倒去。
刘家瞬间乱了套。
院子里。
邻居们一个个都看向刘家,纷纷摇头。
这刘家整天就不能安生一下。
邮局。
“您好,帮我寄个信。”
周秉文将一封信递进窗口,不久之后。
把要写给吉春市周家的信寄出。
周秉文跟窗口里的工作人员打听了一些事情。
“保定寄来的信?我不知道,您甭问我,我们不能透露的。”
窗口里的老头连忙摇头。
“那是寄给南锣鼓巷何雨柱的吗?”
周秉文笑着继续问道。
“不知道,不知道。”
窗口里的老头依然摇头。
“您就甭问了,这事不合规矩。”
对方连忙说道。
“不合规矩是吧?”
周秉文笑看着对方,不气也不恼。
依然淡定十足,充满耐心。
“对,所以啊,您就甭乱打听了。”
老头连忙道。
“那我倒是要问问了,这打保定何大清寄来的信,里面还带着钱,您没看到何雨柱本人签字,反而是让一个老头给拿走了,这合不合规矩啊?”
周秉文笑着说道,直接吓到了窗口里的那个老头。
“你、你乱说什么,哪来的何大清给何雨柱的信!”
老头连忙喊道。
“是吗?那我身为街道办副主任,怀疑有人窃取他人财产,请你配合调查一下没问吧?”
周秉文笑着说道。
老头吓了一跳,街道办的?
对方确实有这个能耐。
“我、我说,我都说!”
对方慌了,周秉文连派出所还没联系呢,对方就认了。
“我儿子是易中海徒弟,所以易中海知道何大清经常给何雨柱寄信寄钱之后,就通过我,把那些信还有钱都给拿走了。
我为了还人情,就、就......装作没发生。”
周秉文笑看着这位大爷,点了点头。
南锣鼓巷四合院。
“笃笃笃~”
“谁啊这是,进。”
易中海坐在屋内,正看着何大清写给傻柱的信,以及一张寄钱的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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