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她肉,江倾倒也没虐待她,有一次甚至因为她来晚了,少爷们聚餐吃的只剩底盘,她打了饭就点汤、准备结束,结果被他一顿雷霆,桌子都掀了,质问那些人什么意思,以后不等她到谁都不准动筷……
光阴似箭。
翘着二郎腿,在店里坐着,纪荷眼底始终含笑。
白砖上现已干干净净。江倾甚至到外面去倒了垃圾。
“他你什么人?”少年问她。
纪荷懒懒一回眸,冷漠地微笑,“你啊。等大了就会知道,还是成熟最为魅力。”
“周开阳不也成熟,你没这种眼神看过他。”
“哪种?”纪荷挑眉,觉得奇怪,她有对江倾很特别吗?
肖冰低下头,愤愤地拨着自己手指。
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小同性恋,小托尼老师,在纪荷这儿就一没长大的调皮小子。
没空搭理他,掏出手机,翻到工作群。
周开阳现在在外围转,也没什么发现。
她呢,内围转了一天,除了看清一个疑犯的家一无所获。
“那个住9巷,经常找你剪头发的男人,叫什么?”认识这弟弟纯属巧合,大概一年前,她要做一篇关于性工作者的报道,前采时摸到他门上。
不同于楚河街其他黄色产业,被外地人占领。肖冰不仅是本地人,还是本村的大姓,肖家的成员。
听说以前颇有家世,后来不知怎么回事,肖家父母无故失踪,产业被同族霸占,肖冰由锦衣玉食变成“阶下囚”,不仅要出卖身体还父母所欠下的债务,还染了一身病,所以他虽然开了一家理发店,但生意极清冷。
养活自己都困难。
纪荷看他可怜小帮一把,写了篇稿子把他父母的烂账终结。
不过,售出的东西,似乎贪恋橱窗,再不肯安于室。他现在都还在这小发廊里飘着。
“我不知道。”肖冰脸色冷漠,“他只是客人。其他我不管。”
“他是你们本村人,你怎么会不知道?”
“别想从我这儿拿消息。除非等价交换。”
“什么价儿,你?”纪荷乐了,忘了眼外面,湿淋淋的街面上,灯光绚丽交错,一排的发廊按摩店,穿吊带的小姐姐们站在自家门前揽客。
江倾不知道是不是掉进盘丝洞……还没回来……
“他是你什么人?刚才那个?”肖冰不依不饶,非要得到答案的固执眼神。
纪荷单手一撑额,眉心轻拧,答地爽利,“我哥们儿!”
肖冰没再说话。表情却松快下来。露出半边虎牙。
纪荷继续翻手机,看到责编发来的片子,直接点开审了起来。
关于过审这个东西,她做了多年已轻车熟路,什么能播,什么不能播,心里都有称,翻着翻着忽然想起……
楚河街的残肢,和前年做过的一期选材好像啊……
她迅速退出,在“废材库”里翻来覆去。
好在她手机内存大,这些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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