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道。
“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行吧,他跟了我几年。”
沈墨微微眯眼回忆了一下,轻轻勾了下唇。
“他人还挺有意思的。”
跟了几年??什么意思???
白屿微微睁大了眼,只觉心口被一只无形的铁掌紧紧扼住,呼吸都微微地迟滞了。
他闭眼缓了缓,强行抑制住汹涌翻滚的负面情绪,正欲再细问,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他咬紧了牙,压低了嗓音,哑声开口,“你的手帕呢?”
“啊这个。”
沈墨说到一半,终于发现了对方有些不对劲。
他不敢说自己给了一个姑娘,只好慌忙改口。
“不小心弄脏了,我就丢了。”
“弄脏了为什么不带回来洗?”
白屿轻轻扯了下唇角,在人唇上轻轻摩挲的指腹往下一按。
“你把它送给别人了,对吗?”
丞相大人可以说是整个朝堂里最清廉的官了。
偌大丞相府,下人没多少,值钱的玩意儿也基本没有。若是有贼偷摸进来,搞不好还要暗骂一句穷鬼。全身上下最值钱的恐怕就他本人,还有他的墨宝。
这样的丞相大人,虽不至于连一块巾帕都舍不得,但断没有像那些骄奢淫逸惯了的纨绔子弟一样,见东西脏了旧了便扔的臭毛病的。
沈墨闻言不由浑身微微一僵。
他当时没有向那姑娘讨回来,是因为自己有些洁癖。
而拒绝对方洗干净再送回来,也是怕这手帕一送一还时给了人家一点希望,像是吊着人胃口一般,忒不爽利。
而若是要他干站着就看着人家姑娘哭什么也不干,关键还是自己惹哭的,便觉得自己简直不是个男人。
白屿看着人沉默不语,只觉心口仿佛插入一把尖刀又狠狠往外抽出一般,泛着尖锐难忍的疼。
他既然猜到了,为什么还要问?这样起码还能骗一骗自己。
但是即使如此。
这个人,他死也不会放手。
沈墨见人面色阴沉,正欲开口说些什么话来哄一哄对方。
他才刚张了下嘴,立时便轻轻地打了个喷嚏,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哆嗦了一下。
下一刻身子便被人猛地拥住,头颅被人用手掌按着,脸颊被迫紧紧地贴在对方坚硬而炽热的胸膛上。
他怔了一下,在人暖热的胸膛上贴了一会儿,脸颊来回蹭了蹭。
片刻后,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
“要不上去吧,水有点冷了。”
白屿眼睑微垂,浓密的长睫往下投落一片淡色的阴影,恰掩去眸中的幽暗。
他捺住情绪,喉里浅淡地应了一声“嗯”。
·
第二日是休沐日,沈墨这一觉便睡了许久,直睡到了晌午才被人唤醒。
大约是昨夜被人弄得有些狠——
白屿将人清洗完抱到床上,没忍住又压着人做了两次。
他只觉头脑昏沉,连四肢都有些使不上劲,实在难受得很。
他撑着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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