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老丞相也是噤口不答;”
毫不夸张的说:哪怕有一天,袁盎被抄没全部家产,剥夺官职、爵禄,更被禁止出入长乐;
而在周仁离开之后,天子启默然望向殿门外的防线,眉宇间,也悄然涌现出一股戏谑。
“袁盎独自逃出敌营,步行一夜,终于碰到了梁国的轻骑斥候,遂借马逃离。”
“难道这,都只是丞相做给外人看的?”
“济南、淄川、胶东、胶西,还有被自己的郎中令弹压的济北王、被周丘击败的城阳王,都在各自的封国能等候处置。”
终于,周仁还是忍不住心中悲痛,拱起手,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天子启自然地一摆手,将周仁赶到嘴边的话又尽数压了回去。
“丞相也要辞官。”
“有些时候,什么也不做,也同样是一种帮助……”
只是这样庞大的能量,对于掌权者而言……
在长安,袁盎的府邸从不关闭正门,凡是登门拜访的,不问缘由、来历,都会被下人们迎入府中。
“反正有那块自由出入东宫长乐的宫牌,他袁盎哪怕是一介白身,也照样能游走于朝野内外?”
许久,方从思绪中稍回过神,斜眼看了眼正为自己把脉的周仁。
“袁盎的事儿,查清楚了?”
对于这种氛围,天子启显然也是习以为常。
“丞相,是有权力在任何情况下,直言不讳的指出皇帝,在某件事上所犯的错误的。”
就这么身着单衣,身无长物的走出长安城,袁盎也照样能在汉家游玩一大圈,然后锦衣华服、油光满面的回到长安。
——吴楚那边,自有周亚夫派兵去扫荡。
“荣那小子对此,当也是了然于胸,所以过去这两年,才会和老丞相不相往来。”
“只是如今,便是这最后的元勋老臣,也要离朕——离我汉家而去了……”
尤其是在向天子启做情报汇总的时候,周仁更是会化身为坊间传闻那般:音冷刺骨,面挂寒霜,眸不见悲喜,语不闻哀乐。
“不算是。”
说到这次,天子启才终是展颜一笑,略带自嘲道:“便是这份愧疚,才让朕方才失了仪态。”
“这本身就是将朕,默认为了社稷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在告诉先帝:太子没有值得指责的缺陷。”
“——老丞相,被朕伤透了心。”
“袁盎则是被刘濞许以‘吴车骑将军’的职务,却并没有接受,从而被刘濞囚禁在了后营,派了一名都尉率兵五百看押。”
再一阵长吁短叹,方感慨道:“当然不是。”
又和周仁聊聊了朝野内外——主要是弟弟刘武,以及姐姐刘嫖,天子启便也随之遣退了周仁。
但袁盎呢?
“朕知道。”
“后来,故安侯幡然醒悟,助朕削藩、平叛,也不过是恢复到了先帝晚年,朕这個监国太子和丞相两相避讳,时刻疏离彼此,非必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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