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阿彘左右,必须有我凤凰殿的人片刻不离左右。”
“我汉家,有过皇庶长子——如齐悼惠王。”
“——有什么用呢?”
惊愕之下,竟是连怀里的婴孩都忘了哄,只呆愣愣的抱着幼子,仍有婴孩的啼哭声,充斥于整个绮兰殿上空……
有着不亚于当朝窦太后的老辣手腕,自便意味着王娡,并非是个因为一时恼怒,便会乱了方寸、阵脚的人。
开口便带着那么大的火药味,自然不是王娡当真被愤怒,或是被绮兰殿糟糕的处境冲昏了头脑。
便是在侧噤口旁观的田蚡、王儿姁姐弟二人,也不由微微长大了嘴巴,似是为王娡这番话,而感到惊诧非常。
纯段位压制!
听闻刘德此言,王娡倒是没急着表态,反而是一旁的田蚡,装出一副自言自语,又或是和姐姐王儿姁交谈的口吻,嘀咕道:“说是护手足周全;”
依旧是以那副云淡风轻、荣辱不惊的沉稳之姿,以这样一番话作为对王娡的回应,公子刘德不见悲喜的面容之上,却不由稍涌上一抹严峻。
但太子刘荣,以及刘德、刘淤兄弟不上当,却并不意味着栗姬不会上当。
“那又怎么样呢?”
并没有让他们入殿,而是亲自走出殿门,言辞严厉道:“就一句话!”
拿椒房殿的薄皇后,以及儿子做了储君,自己却没有住进椒房殿的栗姬来说事儿,让凤凰殿去和交房的薄皇后斗——这么低级的阴谋,王娡不会用,也不屑去用。
“只顾着扯闲篇,倒是忘记问了:太子遣二位公子前来,所为何事?”
哪怕这个过程中,栗姬真的什么都没做,单就是过去这些年积攒下来的‘赫赫威名’,也足以让栗姬,彻底坐实‘威逼胁迫薄皇后搬出椒房,好给自己让位置’的罪名。
言罢,刘德便淡然直起身,双手环抱于腹前,一副荣辱不惊的架势;
——很显然,在面对王娡这个段位的高玩时,饶是皇次子刘德,也难免有些力有不逮。
“这二者,有时是取一即可,有时,却又缺一不可……”
在这样的前提下,王娡一开口,便是隐隐指责刘荣‘沐猴而冠’,以庶子的身份,坐上了向来只有嫡子——嫡长子才能坐的储君太子之位?
东宫太后,也绝不会信;
“太子既为储君,其一静、一动,皆系宗庙、社稷于己身。”
田蚡满是担心的看了眼姐姐王娡,随即便将更加担忧的目光,撒向殿门内五步位置的刘德、刘淤两兄弟。
“以至于绮兰殿只是提了一口,便险些被凤凰殿的两位公子掀了顶……”
“夫人区区一介姬、妾,便想要让太子亲至这绮兰殿~”
并不算太过拙劣的试探,却由于王娡先前的连番轰炸,而让刘德、刘淤兄弟二人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并没有被田蚡诓进去。
“阿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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