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时,天子启又莫名出声,将刘荣呵止。
在轻声呢喃出这句先帝的名言警句之后,天子启那猩红的双眸,终再度涌现出阵阵清明。
“那多尴尬……”
“——太祖高皇帝,难道当真是因为斩了那条白蛇、斩了那‘白帝子’,才得以推翻暴秦,立我刘汉国祚的吗?”
怎么说呢,就是舍不得写出有瑕疵的东西,就想反复反复完善,尽可能拿出我力所能及范围内的最好的东西出来。
“那刘濞、刘戊之流,当也不过土鸡瓦狗尔?”
终于;
似是自问,又似是反问的一问道出口,刘荣便又自顾自摇头一笑。
时间,再度停滞;
画面,再次定格。
但无一例外:这些人,无不是锦衣华服的彻侯,亦或是腰挂官印的重臣。
“倒也还有一件事~”
皇长子?
且不说犯不犯忌讳,主要这储位未决,这么早和皇长子搭上关系,万一日后……
那个在特定条件下,甚至能与始皇帝相媲美的概念神,回来了。
“孝惠皇帝,是废少帝刘恭;”
“父皇,说笑了。”
“呵……”
“诸侯举兵,朝野震荡,天下人心惶惶。”
“公子作为皇长子,难道连弟弟都不如吗?”
闻言,天子启只深吸一口气,目光直凝望向刘荣目光深处。
啪嗒;
“待睢阳岌岌可危,叛军也即将力竭,胜负两可之间,就差一个契机便要定下胜负的时候,儿臣带着父皇的天子节,从天而降般,出现在睢阳城头——如此最佳!”
——昂起头,绷起脸,抬脚拾阶而上。
“难道父皇不更应挟人皇之威,去斥那天道不公、天地不仁吗……”
走出去百十步,一方乒乓球大小的玉制将印,从刘荣怀中‘跳’到了刘荣手里;
就这么一路跳啊~跳——或者说是被刘荣反复扔到半空,再随手接住。
“嗯?”
“儿的气量,还不至于这般狭隘。”
随着司马谈这耐人寻味的一句话,君臣父子二人的目光,只不约而同的再度对到了一起。
“——自有汉以来,被我汉家历代先皇说成‘类己’的,额……”
明明只是泪滴,拍打在宣室殿那早已陈旧,却也依旧被擦洗的油光锃亮的漆木地板,却好似厚重的钟鸣声般,一下下撞击着天子启的心。
“先帝,则是梁怀王刘揖……”
“——这难道都是上苍在帮助太祖皇帝,又或是对三世子婴、霸王项籍降下了天罚,才让太祖皇帝侥幸得胜吗?”
“——比起老五,儿臣这个皇长子,无疑更能提振前线的军心士气。”
“便是神鬼凭操纵江水之力,乃致大河泛滥,禹帝不也是三过家门而不入,尽斩各路邪神恶鬼,还了天下人一个朗朗乾坤、一条有容乃大的母亲河吗???”
“父皇口谕。”
···
“刘濞前脚举兵,天象后脚示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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