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减料,也以此避过中央的追究。”
“原来是这样。”
主持外朝的冢宰现在应该称呼为大宰靖共,众人本来对呀峰恨之入骨。但呀峰竟然没露出任何把柄让靖共有机可乘,也真够厉害的。连靖共都不可以惩罚呀峰,看来只有阳子一人可以下令处罚呀峰。但是,虽然宫中说要惩处呀峰的人不少,不过也有很多人觉得无凭无据地处罚一个人于理不合。可是现在就连这些保守派都开始感到悔恨,可见呀峰的所作所为实在另人发指。
“但这样的中饱私搂的官吏又何止呀峰、升纩!现在就算把呀峰惩办了,也会有第二个呀峰出现的啊。”
阳子抬起头,说,“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
“但理由呢?”
“这……”
“升纩是呀峰包庇的,所以你要抓他并不容易。而要是先抓呀峰,但也没证据。所以要是事情是简单的话,人们早就做了。”
“但我今天看到升纩杀死一个小孩子。”
远甫瞪大双眼,“你说真的?你肯定是升纩做的?”
“应该不会错。”
阳子把事情经过告诉远甫,远甫叹了一口气说,
“怪不得你满身是血……这么说你有足够证据逮捕升纩。”
“但是……”
“但是,开车的不是升纩是吗?这样他就有理由推卸责任。而且升纩始终是一个乡长,他他可以利用手中权利做出很多证据,证明自己清白。”
阳子咬了咬下层。
“唉,要放过那样的贪官是不好的,但轻视法律更不好,难道我们必须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继续胡作非为吗?”
阳子低着头回到房间,猛地关上大厅的门。
“班渠,你可以回去金波宫一道吗?”
“是升纩的事情吗?”
“对。我不能坐视不管。请你向景麒报告情况,让他调查升纩的事。还有把北韦的状况也向他报告。”
“明白了。”
班渠嗖的一下就飞走了,阳子留在寂静的大厅,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个孩子的身影。那孩子很瘦。确实,那孩子是否真的是被升纩所杀,阳子无从得知。
“太可怜了。”
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本来要是真的是升纩杀人,那惩办犯人就是阳子的责任。现在阳子耳中不断响起那孩子说的话,“我不想死,这样铃会很伤心的。”
“他们是姐弟呢,还是……”
突然,阳子抬起头,“铃?”
这名字不像是这里的名字。难道……
由于加入了仙籍,所以别人的话都能听得懂。因此听不出那少女所说的是什么话,而且容貌也记得不太清楚,只有那双满含悲愤的眼睛。
“我真蠢,怎么我当时就没注意到她的名字。要是那时我问她一下就好了。”
阳子看了看自己那染满血迹的衣服。“我要再去一趟止水。”但她马上又摇了摇头,“就算见到她了,我又该说些什么呢?”
阳子没能力惩办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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