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盟,他日你若有难,也可向我求助,看在你赠药之情,我定会帮你两把,尽我所能。”
奥图尔见到了她眼中的光芒,亦或是生机。他接待过无数的杀手,来得都是火烧火燎的急促,总把他的清创室弄得到处都是血迹,纱布刀片更是摔得满地都是。然后又急匆匆的离开,一点儿也不绅士。
又或者太绅士,静悄悄地来,清创途中一声不吭,再放下酬劳默默的走人。
但却没有一位,像眼前这位一般——灵动。
生命在她眼里,从未流失。那又是怎能做到,想刚进屋门时那般冰冷狠觉的。奥图尔实在想不通,倒也不愿去想了。
沉静地说了一声:“跟我上楼吧。”
小珂脱了外套,剩下了她觉得舒心的毛线衣,平躺在奥图尔软绵绵的床上。别的不说,这床比释心给自己准备的绵软多了。
有钱就是会享受。
“那你可想好,一旦睡过去,就彻底失去防备了。你真不怕我暗里下手?”奥图尔还是给了她最后的告诫。毕竟这联盟,来的太过诡异和仓促。
“你不敢。不妨告诉你,这钢叉不是我的贴身武器,是我从一个世家大族的少爷哪儿顺来的,哪天他发现家里贵重的宝物不见了,一定能查到你这儿。因为另一只叉子,还在我床头柜里放着呢。”
奥图尔听着她这些威慑,一点也没有放慢手中的动作。他知道这消息是真,谁都会有点后手,但他现在已经不用担心了。因为小珂会平安睡到明天早上。
“方便透露你的名字吗?不然我一直叫你丫头吗?”
小珂这才恍然大悟,大大方方地说了自己的名字:“陈小珂。”顿了顿,又说,“你在奥城大学,可以找到我。”
接着她安静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迎接睡梦的来临。
天还未大亮的时候,小珂睁开了双眼。
奇异的感觉。
就像被人揍晕了,到了时间就清醒了。
没有每天清晨,睡眼惺忪的感觉了。这个时间,应该再赖赖床,可清醒的头脑让小珂再也无法入睡。
这药是定量定点的?
甚至连睡觉时原本存在的时间流逝的感觉都没有了。一切都像刚发生的事,就好像闭眼再睁眼这一秒钟,外界却过了一个世纪。
就连一个梦或者说一缕思绪都未在睡眠时飘过。
这种感觉,只能说是奇异。因为以前就算睡得再熟,也不会像是被人偷走了时间般的昏厥。小珂突然觉得有点后怕,因为她发现就连她睡觉时应有的肢体改变,都没有了。
昨天弯曲着的左腿,一点儿没动,到现在都已经全麻了。
这怕要是用了药,别人在她身上刺两刀她都醒不了。
想到这里,她便急着下床找奥图尔,一转头却发现,这个大叔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睡着了。没想到这个医生守了自己一整晚。
尽职尽责,给他点个赞。
小珂给他留了一封信,便趁着天未大亮溜回了家里。
她如昨天思涵来找她时一般,呆坐在沙发上,连外套都未脱。把玩着那柄钢叉,等释心睡到自然醒,再与他汇报家庭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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