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人,穿着简洁的工作服,寸头,五官刚硬,还能看出小时候的轮廓模样。
徐鄂爽朗笑了笑,很是阳光的模样:“晏警官找我又有什么事啦?我要是知道一定全力配合。”
晏修也朝他笑了一笑:“是和文霜霜有关的事儿。”
徐鄂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眉头微敛:“什么意思?”
晏修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道:连掩饰都没有,心事直接写在了脸上,这样的人真的会是那个心思缜密聪明的凶手吗?如果他是,那他的演技也太好了,好到让人瞧不出一丁点儿的破绽。
周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儿上,他看了一眼晏修,觉得有些棘手。于是他对徐鄂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会想说你不认识什么文霜霜吧?”
徐鄂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我当然认识文霜霜,她是我姐,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她。”他说完环视了一眼周围,“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要不要去办公室?”
几人进了办公室,门合上,隔绝了外面热闹哄哄的氛围,室内很安静,静得落针可闻。
徐鄂给两位警官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坐了下来:“霜霜姐去世那年我才十七八岁,马上就要参加高考了,阿姨他们瞒着我,还是我偷偷在新闻上看到的……”他苦笑一声,双眸里盛满了忧伤,“看到新闻的那一刻,心里挺不好受的,真的……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
“从小到大只有霜霜姐和悦悦姐对我这么好,虽然阿姨们也对我挺好的,但只有她们俩拿我当亲人般对待。”
晏修装作好奇地问道:“悦悦姐?”
徐鄂点点头:“她也是孤儿院的孩子,比我大两岁,比霜霜姐小一点儿。”
晏修:“那你知道这个悦悦现在在那儿吗?”
徐鄂道:“她早就移民了,我上一次见她还是很小的时候。”
晏修:“还记得是多大的时候吗?”
“十三十四岁的样子。”徐鄂朝他不好意思笑笑,“太小了,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我们一直都是通过电话联系对方,后来我长大了,悦悦姐也有了新的生活,联系就慢慢变少了。”
晏修看了一眼周炎,心里很清楚,如果孟蔚的证词是真的,那么说明徐鄂在说谎。可他为什么要说谎呢?
晏修不动声色地看着徐鄂:“那现在还有联系吗?”
徐鄂抿了抿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没有了。从霜霜姐去世后,我们就彻底没有联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晏修:“文霜霜去世的时候,她没回来?”
徐鄂:“没有。”说到这件事,他抬眸看见晏修,眼里有一股恨意,“因为这件事儿我还挺恨她的,霜霜姐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连霜霜姐的葬礼都不回来。”
晏修反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根本就不知道文霜霜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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