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好起来就行了,是不是。”
月嫂听他这么一说,也跟着笑了起来:“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肯定会的。”晏修熟练地将孩子抱在怀里,亲昵地逗了逗。
安安咯咯大笑,嘴巴里露出小半颗白牙。
晏修有些惊讶:“哎呀,安安长牙了,长牙了!”
月嫂说:“婴儿这个时候是该长牙了。”
晏修兴高采烈地将安安举起来:“我们安安好棒。”
下午两点手术开始,晏修陪安安睡了一觉还不见杨先辉回来。他看了看时间,十二点半,术前有一个家属签字,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晏修吃完午饭,给安安冲了奶粉,喂她喝完。看尿布满了,又去换尿布,这些事情做得熟练极了。
月嫂从外面进来,忙说:“晏先生,这些事情应该我来做的。”
晏修不在意地笑了笑:“没事儿,谁做都是一样的。”
月嫂觉得挺可惜的,自她在医院照看安安这些日子,杨先辉虽然也很爱孩子,但有了月嫂以后,他就将孩子所有的事儿都交给她打理了。
而晏修不同,能为孩子亲力亲为的东西,绝不麻烦她。
若不是后来得知晏修只是孩子的恩人,不然月嫂还以为他是亲爸爸呢。
时间指向一点二十分,护士过来通知家属做术前准备,晏修让月嫂看着安安,自己则到走廊上给杨先辉打电话。
打了两通都没人接,晏修靠在墙壁上,心道: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这时,护士走过来,礼貌地问:“请问安安爸爸来了吗?”
晏修回过神:“马上就来了。”
手术的主刀医生是国内极有权威的专家,这是晏修托晏与温联系的,医生好不容易安排出了这一天的时间,晏修不想耽搁手术,便跟月嫂说了一声,自己则去杨家看看。
在路上,他让魏梓文查了一下杨先辉的具体地址。
魏梓文一边骂他一开始不知道调查杨先辉的底,一边将查来的消息复诉:“西原河那里有个鱼市场,杨先辉就住在那片的渔船上里,具体是哪艘船我不知道,你可能要去一个个问了。不过那儿渔船不多,以前那是最大的鱼市场,但后来C市和下面市共同做建设规划,就换到下面的市了,很多渔夫都过去了,只有几户没有。你……”
魏梓文突然说:“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西原河很耳熟?”
晏修正在开车,不用魏梓文提醒,他也知道这是那里,西原河的旁边是西原山,正是祝渔失踪的地方。
但很快魏梓文也反应过来了,他咳了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随手翻了几页,说:“杨先辉和他妻子的故事还挺曲折的。”
晏修并不感兴趣,魏梓文自顾自地说:“他妻子几年前好像是怀着孕失踪了,报案后和警方也是找了好多天都没找到,但是杨先辉一直都没有放弃,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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