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吗,如果不要同桌就能多出一张空桌子来放东西,那我也可以不要同桌的。”
薄光年:“……”
前半句话点燃希望,后半句话掐灭希望,可真有她的。薄光年自己在这儿想了半天,以为她顶多能说出一句“我相信你”,结果她直接来了句:没同桌节省空间。
薄光年无言以对,声音微沉:“赶紧吃完赶紧走。”
鹿溪觉得他有点没耐心,指责他:“搬完座位,我们就要各自散落在教室的天涯与海角了。”
薄光年撩起眼皮:“所以?”
鹿溪:“你怎么回事,非但不感伤,还变本加厉地冷淡对待我。”
薄光年真的不懂:“……这有什么是值得感伤的?”
鹿溪理所当然:“分别啊,世界上所有分别都令人悲痛。”
薄光年:“……”
薄光年平静地提醒:“吃你的云吞吧,换座位而已,别把阵仗搞得像离婚一样。”
鹿溪:“……”
高三的体育课十分宽松。
由于没有学科升学压力,之前的广播体操也早已经学完了,体育老师无所事事,简单集合之后就解散了。
有同学借了器材室的篮球排球,在操场上打球。
鹿溪是带着笔和试卷下来的,她将今晚的作业夹在笔记本中,坐在草地空地处,默不作声地写作业。
刚刚提笔,眼前就落下一个阴影。
这影子明显比薄光年小很多,站在她身后,躬身像是在看她手中的试卷题目,还挺专注的样子,两手背在身后,一副“要不是我手里拿了东西,一定捂住你的眼让你猜猜我是谁”的样子。
鹿溪头也不抬,自觉朝旁边挪了挪,眯眼:“你再不过来,我要睡着了。我这几天吃药本来就容易犯困,偏偏这天气,太阳还这么好。”
付司晨笑起来:“你怎么把自己说得像一只睡熊。”
她没带试卷,只拿了个手机,跨开步子,坐到她身边。
鹿溪正垂着头看卷子,另一侧手背传来凉意,她回头,看见付司晨在她手边放了一罐汽水。
“啪嗒”一声,付司晨先开了自己的饮料。
罐子是透明的,气泡接连上涌,空气中有水蜜桃的甜香弥漫开来。
“大冬天的,将就一下,只能喝常温了。”付司晨望着操场,抬起一只手遮挡眼前阳光,好奇,“那是你的小竹马吗?”
鹿溪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人在打篮球,有人在打排球,也不知道她说的人在哪。
她轻“啊”了一声,收回视线:“是吧。”
付司晨惊奇:“他竟然在打篮球!”
鹿溪纳闷:“他一直挺喜欢运动的啊……这很奇怪吗?”
付司晨:“我主要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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