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就去看张氏面色,果然阴沉沉,只是碍着谢喻白还坐在堂上,不好发作罢了,等谢喻白离府……
谢喻白那里已经起了身,且恭敬又客气的抱拳拱手,同林志鸿做了个礼,嘴上仍旧说着唐突一类的话。
林蘅也不好推辞了,硬着头皮跟着他出了正堂去。
谢喻白可能是进门的时候,就环顾过四周。
一出了正堂,他倒也不用林蘅引路,径直就往左手边儿的长廊下缓步前行。
林蘅不动声色一挑眉,自然缓步跟上去。
等到走远了,随安也远远地替他二人守着,谢喻白才站定住。
林蘅随着他的举动收住了脚步,又小退半步。
谢喻白回身看她时,正好就把那小半步望进眼中,似笑非笑的:“说要出去等你的,是你大姐姐,许久都不见人,你大哥才辞出去,可回来时候,只有你大哥陪着,不见了你大姐姐身影——”
他似乎很不喜欢二人之间的距离,显得恁的生疏,于是追上前半步去:“蘅儿,她做了什么?”
林蘅浑身一震:“二公子,这里是林府,不是你们谢家,你说话可要当心些。”
原来再温顺的人,也会有露出爪牙的时候。
还挺可爱的。
谢喻白仍旧噙着笑:“那你是打算跟我讲,她突然身体不舒服吗?”
林蘅我了半天,竟哑口无言。
要骗一个聪明人,实在是太难了,偏偏她还是不惯扯谎的人。
谢喻白见她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又着急,又无法,便更觉得她可爱,又追着问她:“我进府许久,不见你三妹妹,叫我猜猜看,八成是你母亲把她支出去了——可是先前你们家宴请陆景明,你母亲都要把你三妹妹带上一并出席,今日我入府,反倒把她支出去,这说不通,那我没猜错的话,你母亲是叫她去天宁客栈寻温三姑娘了吧?”
这事儿林蘅是知道的。
她回来的时候,门房上当值的小厮,嘀嘀咕咕的,以为她听不见,实际上她听了个一清二楚。
可是谢喻白,又从哪里知道这些?
林蘅脑子转得快,眼珠子也跟着滚了两滚:“你不是才到杭州的,你早就知道我们家发生的一切。”
“我知道的不是你们家发生的一切,而是你身边发生的一切——”他仍旧拉长音调,又弯了弯腰,目光灼灼望向她,“蘅儿,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打听的极仔细,也极清楚。
至于你说我不知今日才到杭州,那我便要夸一句你真聪明了。”
这个人……堂堂侍郎府的嫡公子,倒像是个泼皮无赖。
她是在夸他不成?
她见过陆景明对桃蹊什么样,也没少从桃蹊口中听到。
她觉得,谢喻白和陆景明很有的一拼,但又有些不同。
谢喻白比陆景明更强势些,仿佛从不怕她恼了一样。
他打听她,事无巨细,都要打听,也不藏着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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