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认条手帕?
谢才卿给你下什么迷药你么死心塌地非他不可?
萧昀满脸难以置信地狠弹两下。
操,给老子下去,蠢货,傻吊,关键时刻出题,给老子丢多少回人,你好意么你?
适得其反,更犟,犟得萧昀拧眉倒吸一凉气,满面怒容。
你还敢跟老子对着干?信不信老子切——算,才不是他有毛病。
是那个叫星什么宫女水平不行。
么一想,萧昀瞬间舒坦,目光落到帕子上,恶劣一笑,忽然兴致勃勃。
也不知道裹不裹得住。
……
深夜,福安端着帕子去洗,心情极为复杂,越琢磨越心惊。
陛下宁愿随便临幸块手帕,都不愿临幸个热乎乎、有回应、还能为皇家繁衍子嗣漂亮宫女儿,……莫非陛下有什么难言之隐?
越想后背越凉。
要真是如此,陛下加冠四身边并一人、朝臣规劝立后选秀却不嫌麻烦屡屡找借推脱、难得念头,宫女儿都叫到寝殿,外袍都脱,最后却选择独自一人放帐幔榻上解决……还里面那么久都没好。
福安面色如土,想着师傅瞎操心惨淡结局,心道自己一定要守住个秘密,死也不能宣扬出去,得赶紧封住那个宫女儿。
……
状元府上。
谢才卿向来浅眠,加上近来数着日子着实有些焦虑,实难入睡,好容易睡下,被外头轻敲门如矢叫醒,难免有些起床气。
他把脑袋埋枕头底下,数到三十,才一鼓作气爬起来,披上外袍,含着三分淡笑给如矢开门。
“怎么?”他过去慢条斯理地点烛,回到桌边,替如矢倒杯茶。
身后如矢关严房门,不带一丝感情地汇报道:“萧昀连夜召幸宫女。”
谢才卿脸上淡笑淡淡,平静道:“嗯,知道,详细说说。”
“大约进去大半柱香时间就出来。”
“么短?”谢才卿诧异。
据他所知,正常男子一炷香多半是有。
四个一炷香才是一个时辰。
萧昀有大半柱香,还要减去脱衣、你侬我侬时间。
竟是连他都不如。
如矢咳一声,心中悄然生出些许自豪来。
谢才卿沉声道:“你确定是召幸?”
“咱们人今晚刚好殿外守夜,那宫女进去时候穿着条白裙披着个白狐皮白斗篷,出来时候外裙和斗篷都脱。”
谢才卿有些纳闷:“么热披个斗篷?”
“是啊,大汗淋漓,咱们人也着实纳闷。”
谢才卿不纠结个,道:“那姑娘什么模样儿?”
“怪秀气,瘦,很白净漂亮。”
谢才卿点点头,心道自己倒是和那姑娘有分相似,他说怎么会进展得挺顺利,原来是自己运气好,凑巧撞上萧昀味。
谢才卿说:“他是皇帝,种事再正常不过,以后莫要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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