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些,她的指腹毫无征兆地触碰到他柔韧的腹部,温热与冰冷的两种温度骤然相触。
桑枝呆了。
容徽白皙的面庞也隐隐有些泛粉。
她忽然缩回手。
路上行人少,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总有一丝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纠缠不清。
后来容徽牵住她冰凉的手,收紧指节,直接塞进自己的外套衣兜里。
桑枝偷偷看他,忍不住笑。
下午的时候,孟衍忽然出现在了书房里,彼时桑枝正瘫在旁边的沙发上打游戏。
“殿下,夏宗主说有事求见您。”孟衍带着新年的喜气,今天竟然穿了一件红色的毛衣,他倔强得不肯剪掉自己的长发,此刻披散着的头发都被一根皮筋简单地扎着。
“知道了。”
容徽简短地答了一句,然后便道:“下去等我。”
“是。”孟衍低首应声。
他将自己整理出来的
一些有用的笔记,还有他出的一些试题都放在桑枝的书桌上,仅仅只是卷子就有两本五三的厚度,那还是他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就想出来的。
“这些都要做完。”
容徽把手里的笔放下,“笔记也要记下来。”
桑枝只是看着那些卷子和笔记本,就觉得脑袋疼。
“我做题做得要吐了……”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容徽走过去,直接俯下身,双手绕过桑枝的腰身,把她抱了起来。
桑枝惊呼一声,被动地抱住他的脖颈,手里的手机都差点掉了。
他把她抱到书桌前坐下,一手撑着椅背,偏头瞥她片刻,他还是没有忍耐,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嘴角。
“好好学,我明天回来。”
他说。
等容徽回到他的别墅时,夏靖舒早已等在那里多时。
“臣夏靖舒,拜见殿下。”
他恭敬地躬身行礼,并没有像明霄那个老头子一样,次次都是跪拜大礼。
“什么事?”
容徽坐下来,旁边的孟衍便适时端来一杯热茶,“殿下,请用茶。”
“殿下,您难道真的相信,当初勾结魔修,意图谋害殿下您的,真是明裕那么简单?”
夏靖舒也不多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道。
容徽刚喝了一口茶,听见夏靖舒的这句话,他果然一顿,抬眼看过去。
夏靖舒一见容徽这样平静的神情,便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于是他便道,“看来殿下也是不信的。”
“看来你知道是谁?”容徽垂眼,不动声色。
“想必臣的答案,与殿下是一致的。”夏靖舒咳嗽两声,脸色也有些苍白。
“臣年少时,父亲便遭人暗害,死得离奇,几乎所有人都说,父亲是死在魔修的手里,可我越长大,却越发觉得这件事里隐藏着许多的疑点。”
宗门凋敝,如今的夏氏更是不比明氏,于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屈居明氏之下,被其差遣。
但在十五年前,夏靖舒的父亲夏逢年却是宗门里出了名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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